鬥島 飛旋的人肉撞鐘[第1頁/共5頁]
她那雙本來湛藍色的冷傲雙目,此時瞳孔已經變色,彷彿剛纔還斑斕動聽的女人,俄然間現出了厲鬼的本相,殺氣森森地撲我而來。
播月懸蕩的繩索,剛甩到與我對稱的位置,我騰空撲來的身子,便如一隻跳猴,砰地一聲抱在了播月的身後。
我固然逃過了阿鼻廢僧的毒手,可腦袋頂上阿誰播月,卻如魚得水自在了。
這女人本來下垂的雙腿,唰地一下鉤掛了上去,還冇等我看清,播月單腿纏繞著鉤山繩索,身材倒懸,兩把白花花的新月割刀,成剪削狀直衝下來。
但是,我俄然感覺右手虎口吃痛,跟著胳膊一抖,本身也給播月撕咬去了一塊兒厚厚的皮肉。
這聲慘叫,有如巫女厲鬼的尖尖手指,彷彿可將覆蓋在整座山穀上空的陰暗扯碎。
這類觸目驚心的感受,就如同過山車,俄然從最高點倒懸著爬升下來,而車上坐著的人,卻隻能用雙手抓牢,毫無牢固庇護。
萬一估摸不準她的位置,冇能用槍將她打死,比及她蕩了疇昔,與阿鼻廢僧聯手,快速乾掉凋魂門螺以後,他倆便會瞬息朝我殺來。
“呃啊……”一聲幾近震破耳膜的淒厲慘叫,從播月蒙著帆布的嘴巴迸發。
“嗯哈……”我的嘴巴和鼻子,靠在播月的右麵龐兒上,對她蒙在帆佈下的香腮,深深嗅了一口。
吸飽水分的樹杆,有如一根助力跳板,將我刹時下蹬的雙教灌足了彈力。我將手槍敏捷插回掛兜,藉助蹲伏之勢,朝那根被播月墜得筆挺的鉤山繩撲抓而去。
我先是咬急了她,她這會兒又咬急了我,相互心中恨意怒燒。“突突”,飛蕩的鉤山繩,速率不竭疊加增快,迷幻的水霧以後,兩棵望天樹的粗大樹乾一左一右,像奔馳的火車頭似的,從我倆懸飛的肉身邊電閃而過,勁風直灌入人的心窩。
“嘩啦啦”。一串像冰碴子灑在心尖兒上的金屬鎖鏈響,從雲菲霧繞的水汽前麵傳來。當我看到身邊的索道上,俄然閃出一串兒盤曲的北風,頓時鬆開了握住播月的雙手,使本身的身材嗖地一聲下滑,摸著播月的腰身,緩慢沉到了她腳下殘剩的繩索處。
播月畢竟不是力量型殺手,她固然技藝敏捷、招招致命,可如果給我這類大蠻力型敵手從身後夾持住,特彆是在高空飛蕩的鉤山繩上,想在一時半刻脫身極其困難。
在我擺佈肩頭,和兩隻小腿上,各有一把鋒利非常的匕首,但此時我冇法用一隻匕首同時抵擋住播月的兩把刀,到了這會兒,我已經處在了較著優勢。
阿鼻廢僧那條鬼森森的掛肉罪鞭,本想將我從播月的後背上打下來,可見我俄然滑溜下一截,那已經揮打出一半的鋼鞭,一個變向又被扯了歸去。
同時,我用雙手和雙腳,彆離抱鎖住播月夾在繩索上的雙臂和雙腿,特彆不給她拔出新月割刀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