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島 荒誕的誇獎[第4頁/共5頁]
“唉呀,快,快把我扶上汽車,我們逃命,快。”懸鴉端好偷襲步槍,細心重視著四周,我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把M25偷襲步槍,本身背跨上一把,丟給懸鴉一把。
我很難瞭解,如此存亡攸關的時候,他們的思惟裡,為何莫名其妙地要講出這些話;這些話除了能夠在氛圍中傳播、鼓動聽者耳膜以外,就隻能是滋擾我的洞察力和集合力了。
“先,先扶我們兩個上車,我們上繳的寶石多,應當遭到格外特彆的庇護。”乾癟男人也吐了一大片,抹著被折磨傾斜的嘴角兒,試著依托柱門前的一尊魔獸石像站起,可他屁股上的肌肉,卻還冇適應過來,劇痛令他哎呦一聲再度趴下。
跟動手刹拉緊,懸鴉跳下吉普車,抱著偷襲步槍,閃身蹲到了汽車尾部。看到懸鴉保護姿勢就位,我讓其他四名旅客從速坐上另一扇門板,待到我的匕首也把栓在門檻上的繩索斬斷,身下的門板,真如俄然蹦竄出去的野牛普通。
我咬著牙齒,總算硬撐到石階底端的柱門內裡,懸鴉見我們幾個飛來,早早地落動手刹,讓打獵吉普車主動滑跑向一邊。
這條煩複的石階,彷彿就不是給人用來走路,而是一種天國裡拱上來的刑具,獎懲踩著他走上去的人。
不消聽乾癟男人那黃鼬拉雞似的哭腔叫喚,我都曉得這滋味兒有多難受。他和矮胖男人,被顛簸得幾欲嘔吐,腹中穢物剛要冒出嗓子眼傾瀉,可又給顛簸震到胃裡,如此幾次,如何的一種難受可想而知。
既然要乞降但願庇佑,那之前的獎懲便成為一種荒唐,用荒唐去根絕一種弊端,又是天大的荒唐。
“他孃的,這滋味兒,比坐禿頂駕駛的打獵吉普車還難受。我不逃竄了,讓我下去,我寧肯被打死,也不想後半輩子落空屁股。”
天空的警報笛聲愈響愈烈,套長袍的印度男人跪趴在地,他已經吐了一大片,方纔緩過一口氣來,就張著滴答口涎的嘴巴,翻著白眼抬臉看我。
“嘣”一道白熾火線,從石階上端直接迸出,擦著懸鴉肩膀而過。那頭南非大花豹,騰空後前腿撲、後腿蹬,眼瞅著鋒利的勾爪會在刹時撕進懸鴉的肩頭肉,把他從飛奔而過的門板上扯下來,然後一口咬住咽喉拖走。
有了懸鴉的偷襲保護,我就不消擔憂身後的大廳內有冷槍攻擊,而懸鴉有了打獵吉普車的保護,也不消擔憂石門內裡的冷槍。
我端著偷襲步槍,偷襲鏡孔中,T型準線在翠幽幽的山穀上緩緩掃過,然後是石階兩側每一尊高大石像上。
在展開下一步逃離之前,我和懸鴉必須速率勘察石堡和兩側山穀上有無能夠埋伏敵對偷襲手的位置,這會兒誰又能顧得上理睬印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