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島 臉上畫籠的亡者[第2頁/共3頁]
但是,阿誰夜晚,戀囚童確切死在了礁石岸邊,先是手骨和腳骨被偷襲步槍打碎,以後再被懸鴉拋出的兩顆手雷炸糊。
“嗯,對,是紋身。說來也奇特,海魔號上那些傢夥,也有很多紋身,形如鳥獸鬼仙之類,但多數紋在了胳膊、大腿上,圖騰紋到臉上可真一個冇有。”
而杜莫對我所描述那張獨特麵相,竟然和我見過的戀囚童一模一樣。
本來,凋魂門螺並未回寢室睡覺,她已經換了行裝,正籌算去做些甚麼。隻見兩根近似竹棍兒的東西,成X型彆在門螺後腰。
杜莫一邊貪婪地嚼著蟹肉,一邊嘴裡嘟囔著他那些破事兒。我讓本身大腦空缺了一會兒,但始終猜不透,杜莫在海魔號上見到的另一個古怪傢夥會是誰。
我現在的身材很弱,再想下去,惱人都要疼得頂翻頭蓋骨了。
杜莫像被嘴裡的蟹肉噎了一口,怔了好一會兒纔開口,當我聽完杜莫的描述,再用牙齒咬疼了一下嘴唇,肯定不是在夢境當中,一種不安和驚駭忽地湧上心頭。
阿誰被活捉的特工,如果曉得的很少,任那“臉上畫籠”的傢夥使出鮮為人知的可駭手腕逼問,也不會有多大收成。若這個特工曉得著首要資訊,一旦被烤打折磨審出來,海盜真王可就慘大了。
“杜莫,上船的就那兩小我嗎?你冇發明彆的甚麼?”我本想問杜莫,關於阿誰古怪男人的邊幅,但又不能顯得過於嚴峻和火急,以免刺激得杜莫有設法。
“甚麼臉上畫樊籠,你覺得這些傢夥是馬戲團的小醜,塗成怪誕模樣逗人高興?那多數是紋在胸背上的圖騰,延長到了麵孔上,剛纔在浴室裡的一幕,你不是也看到了!”
屋內的光芒,總感受比常日裡弱,或許是我失血的啟事,透過門口望去,看不太清阿誰女人。
“海魔號裡就有一個傢夥,長於在人皮上紋畫圖案,其他海盜誰要想紋身,隻要給他一筆工費就成。當初,我剛分到錢那會兒,也想著在胸口或後背紋一個圖案來著。可一想那幫孫子缺德帶冒煙兒,萬一趁我不重視,紋畫個烏龜王八之類,再不濟塗個生殖器上去,那我今後打劫也不消帶槍了,見到哪個搭客抵擋,隻要一脫膀子,顯擺顯擺紋身,雷死他算了。”
“追馬先生,您還彆不信,那幫孫子在我上船之前,就乾過這類事兒,他們承諾給一個剛上船的小海盜紋虎鯨圖案,卻使壞紋成了一隻公雞姦鴨圖,彆提多噁心人,一船人都圍觀著笑。並且,即便被玩弄惡搞一頓,付出的紋身費也不退還。那種圖案吧,固然能夠做磨皮手術去掉,不是還得遭皮肉罪,再說了,又得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