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島 紮密爾的講述[第1頁/共3頁]
紮密爾放下酒杯,本身點上一根雪茄。我固然在聽他發言,但眼角餘光卻在偷偷察看四周,製止暗處藏了冷槍。
“現在好了,我做了老闆,也有錢了,我本身搞這類藝術,想如何看就如何看,拿一個放大鏡,蹲到女人們腿底下去研討都能夠。甚麼叫藝術?本錢就是藝術。福卡普郊區的幾位大人物,每次深夜到我這裡來做客,看了節目都豎起大拇指,有的乃至主動走進女人們當中,褪掉她們的丁字褲,然後坐回沙發上,一邊吸嗅內褲上的香汗味道,一邊品著初級洋酒調侃我。說我太保守,藝術這個東西要生長,就得大膽地放開女人們身上的束縛。”
紮密爾立即眯縫眼睛笑起來,連連點頭說“好的,不鼓掌了。你們都不準鼓掌。”說話的同時,紮密爾對門口幾個保鑣也叮嚀了幾句。
不等紮密爾招手,站來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過來一名,接去他雪茄上的菸灰。
女人們的大腿幾次在跳舞中走-光,常常這個時候,門口那些保鑣就鼓掌獎飾,喝采連連。
大廳內的跳舞演完了,幾個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候紮密爾的叮嚀。紮密爾見狀,趕緊放下酒杯,手指夾下嘴上的雪茄煙。
我點頭淺笑著,斜視懸鴉,見他仍莫不作聲,就問紮密爾。“上麵另有節目標話,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兵器,和女人們交歡的話,總不能穿戴衣服吧。我還趕時候。”
窺伺過大廳四周,我才放了心,回過神來對紮密爾微微一笑。
“追馬先生,國際上很風行的跳舞,平時這幾位女人,就鄙人麵刻苦排練,隻在有高朋到訪,我纔會讓她們出來演節目。
說到這裡,紮密爾轉頭望了懸鴉一眼,懸鴉對他點頭表示,但還是不肯說話。
這幾名貌美女人,身上掛滿金燦燦的裝潢,她們扭動著柔嫩的腰肢,常常身材扭轉時,超短性感的小熱裙就飛掀起來,把臀部透露無疑。直到這幾個女人對我連連踢腿做高難度舞姿,我才重視到她們穿的是藐小的丁字褲,再逼真一點描述,就是兩根細繩做出的內褲。
懸鴉品著香檳,正漫不經心腸賞識著幾個貌美女人的跳舞。他彷彿用心反麵我說話,想通過紮密爾做“光滑劑”,化解去烏博莊園刺殺的難堪。
“可這又如何樣?一週以後,我還是上電視節目,台下觀眾掌聲連連。第二週,我還是去大學講堂做節目,底下那群門生們,冇有一個不為我的毅力和我明天的勝利所打動。當初暴打過我的那四名保安,現在在本市找不到事情,哪個單位敢用他們,我就讓消防、稅務、衛生,每天去查他們,一天三遍,直到辭退這四個保安。並且我對他們說過,不準分開福卡普,誰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誰,好不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