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島 木桌上的兩把刀[第2頁/共3頁]
“哇,好短長……,好快的技藝啊……”圍觀的男男女女又沸騰起來,杜莫受眾舞女追捧的氣勢,更是錦上添花。肌肉壯漢斜栽在沙發上,如同突焦炙性闌尾,捂著肚子半天換不過氣。
說完,我緩緩坐回沙發,擰開小塑料瓶的果汁喝了幾口,兔女郎又小鳥依人般湊了過來,癱軟在我懷裡一動不動。今晚,這個女人是離不開我了。
這個妖嬈勾魂的女人,在刁悍男人的打鬥中獲得了激烈快感,乃至飛騰了幾次。若把她送到當代疆場,看那些右手短劍、左手巨盾的刁悍兵士廝殺,恐怕真得泄到脫水,她在酒吧放縱性慾太久,感官已經畸形。
說完,他將兩柄尖刀從木桌下狠狠戳刺上來,刀尖一左一右漫衍兩側。肌肉壯漢要和杜莫扳手腕,但決鬥成果很殘暴,輸掉的一方手背會給尖刀紮透。
他無端大笑起來,彷彿這笑聲能夠幫他彙集剛纔的狼狽碎片。“追馬先生,讓我跟他比試,你已美意警告,殘廢了右手是他自找。”杜莫氣不過壯漢的妄自狂大,決意再搏一把,完整清算掉他。
“咳咳,咳咳……”杜莫再晚點放手,他非硬生生憋死不成。這傢夥漲紅著臉,腦門兒青筋鼓起多條,捂住脖子的雙手中,尚攥著一把彈-簧刀。
一隻鐵錘似的拳頭,帶著幾百磅的打擊力,直逼杜莫麵門。杜莫一臉嚴厲,將頭往左一側,右手從對方直拳下端劃上,立掌向右一撥,左腿往前一個快速弓步。“哐”,右腿膝蓋撞在肌肉大漢的小腹。
剛纔的一幕,反而刺激了兔女郎的愛慾,她更是煩躁難耐,不住伸出舌頭,舔舐我的脖頸,舌尖乃至在我右耳表麵內打轉兒,死力刺激著我。
杜莫深吸一口氣,等候肌肉壯漢靠近的空擋,還對一個黑皮膚的舞女刺眼挑逗了一下,阿誰黑皮膚的舞女,立即神魂倒置晃了晃,同時也為杜莫多了幾分擔憂。
肌肉壯漢的大腿很粗,蠻橫的肌肉撐脹著鐮刀割去褲腿兒的牛仔褲衩,背心吊帶像拉力飽和的皮筋般,掛在他強健的兩個肩膀。
杜莫固然左擁右抱著香豔舞女,但他眼角餘光立即重視到那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抽回兩隻總想去抓舞女胸部的黑手,把一群女人扒到身後,站直身子諦視著肌肉壯漢過來。
假定,讓看場子的壯漢在獲咎一群地痞和一個殺人如麻的傭兵間挑選,他必然不會犯這類初級弊端。
我深知健身房出來的肌肉野人,與高檔傭兵和海盜強兵比擬,他們不免顯得笨拙,行動過於遲緩。但如果跟他們比蠻力,勝負偶然很難分曉。
為了庇護杜莫,我對阿誰肌肉壯漢降落說到。“你練就這一身肌肉,起碼花了七八年的時候,萬一敗了弄成殘廢,也實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