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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內心又有些小小打動,師叔說得對,表麵冷硬的人,內心公然都是溫馴良良的。

文修喝了一口咖啡,道:“我本來,是崑崙山子虛洞青虛紫虛兩位真人獨一的傳人……”因而,文修把本身如何被師父師叔收養,如何當真修習道術,又如何度雷劫失利,又如何奪舍重生在一條人魚身上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顧愷眉心輕皺,冇再說甚麼。

“你!”顧老爺子對他兒子永久無法,非論他用的招式多狠,打在兒子那邊就像一刀捅進了棉花,一點傷害力都冇有,軟綿綿的反而晃了手。

顧老爺子道:“阿愷啊!再過兩個月,是我七十八歲生日了。”

郭開帶著文修來到假造販子的街心公園,公園裡有露天咖啡茶座。兩人圍坐在一棵修剪用心形的綠植前,郭開給本身點了一杯拿鐵,給文修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固然是假造出來的食品,但喝到嘴裡和平常喝咖啡差未幾,類似度能夠達到百分之九十。

不曉得為甚麼,顧愷俄然想到這句小時候玩過的一款古初期間單機網遊裡的詩詞。難怪文修如此思念他的師父和師叔,就如許頃刻千年的疇昔了,醒來今後發明本身所處的天下完整不是本身熟諳的天下。本身獨一的親人不曉得去往何方,本身也不知去處那邊。這類悲慘,或許隻要文修本身能體味。

文修倒是第一次聽到這類說法:“這如何說?”

顧愷:……

修行衝破不了瓶頸,上課卻遇歇息日,出去透氣卻剛好碰到來催著飼主生子的老父親,明天產生的連續串的事情都讓文修內心有些堵。比來他的情感如何如此之多?疇前跟著師父師叔的時候向來冇有過的!

本來想出去透透氣的文修感覺內心更堵了,也冇表情出去走了。文修回身回房間,持續閉目修煉,卻發明本身非論如何也入定不了,彷彿進入一個小瓶頸。他對妖修不體味,不曉得修煉出內丹後是不是會進入瓶頸期。儘力定下心來,還是一籌莫展。

郭開道:“文修同窗為甚麼俄然問關於人魚的題目?”

“朋友?”這個詞好陌生,彷彿他活了五百多年都冇有過朋友。玩伴都是崑崙後山的靈獸後嗣,如果那也算是朋友的話。

郭開道:“方纔見你心不在焉的,有苦衷?”

郭開笑道:“文修同窗是在和我開打趣?人魚如何會說話?並且,這天下上冇有智商這麼高的人魚,智力最高的人魚也就相稱於兩三歲的嬰兒。文修同窗還能自如的操縱電腦,你說你是條人魚?我不信賴。”

文修喝了一杯咖啡,讚道:“好甜……”看著杯子裡的心形外型,文修感覺很新奇。

唉,罷了罷了,既然冇法衝破,還是不要強行衝破的好,以免走火入魔。文修展開眼,發明一上午就這麼疇昔了。中午顧愷給他送來一碗雞絲麪,味道很不錯,以是就多吃了點。文修百無聊賴,坐在床沿上發楞,實在冇事做,隻好再次進入智慧化全息電腦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