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命亡[第5頁/共6頁]

顧少棠道：“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敗露，就算我們不殺你，當年要殺你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雨化田在後邊扯了扯顧少棠，低聲道：“彆跟著混人廢話，我們繞疇昔。”

顧少棠這才重視到，那魚缸當中先前漂泊的枯荷，死魚都潑到了地上，中間大片水跡，已然乾枯了大半。她走上前去，卻見缸中之水更加渾濁，臭氣難當，初到那夜，雨化田為了摸索缸中是否有人，而插入水中的紅木棍並冇飄起，而是沉在水中。

雨化田道：“你還記得章驄留給你的心中說把寅甲當物留給他之人，和他是甚麼乾係嗎？”

顧少棠失聲道：“糟了！”抬足就朝寺門跑去。

王財主就像個被從洞窟中拖著尾巴揪出來的地鼠普通，氣憤，錯愕又無處可逃。

王財主顫聲道：“你們……連教員也曉得了，我早就勸過他，不要去……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他送禮品奉迎你，卻不見去見你，這是為何？”

雲山寺寺門之前有兩個小沙彌在打掃殘雪，顧少棠拉住一個急問道：“方纔可有人出寺？”

王七善的五官刹時扭曲在一起，嘴唇都在顫抖：“你……你說甚麼……我……不懂。”

顧少棠心中一寒，此人復甦過來公然是翻臉不認賬，卻隻嘲笑道：“‘泥鰍’，昨夜打雷下雪的，你睡得可好？”

顧少棠脫口而出道：“莫非那衚衕離靈濟宮很近，這兩小我是從西廠逃脫的？”出口當即感覺不對，西廠是雨化田所創，三十年他還冇出世，臉上微微一紅。

顧少棠急問：“他到底是誰？‘義山’為何不聽你們的奉勸，執意去都城？”

“當然記得，”顧少棠拳頭重重的砸在桌上，顰眉看著雨化田：“是他的弟子，這就對了，章驄主持科舉，他們，或許另有那真凶是同一科的進士，都算是章驄的門生，也一齊進了編輯院。死在都城的沐家老翁，必定就是當年跟王七善一齊逃出都城的‘義山兄’，方纔王七善把你錯認成了他。”

那工頭指了斧正謹慎翼翼抬著石堊的兩個工匠道：“你個後生曉得這是甚麼？楞個傷害的，我這裡多少費事事，工期趕不及，那是要輕瀆佛祖的……”

顧少棠心中打了個突，驚道：“莫非他們是同進士？”

王七善沉默半晌，這才抬開端來，神采死灰，木然看著顧少棠：“他……他就是……”

那工頭開端還試圖掙紮，隻覺喉嚨上的手猛的收緊，彷彿會毫不躊躇的扼斷本身的喉骨，不敢再逞強，誠懇道：“您……您二位分開後，有個小徒弟領著個矮瘦子……朝廟門的方向去了。”

雨化田緩緩點頭：“不錯”

“他……甚麼……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