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京介俄然愣住了,是啊,社長甚麼都冇說,本身為甚麼要辯白?本身如許,社長豈不是要思疑本身了?
高橋哈腰撿起地上的筆,任它風吹雨打,他自顧自的寫著讀者複書。
“我……我冇如何啊!社長!”遊戲部部長小口京介辯白道,慌亂地眼神四周亂忘,瞅瞅這個瞧瞧阿誰,從身邊拉過來一小我說道,“你說!我是不是甚麼都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