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皇後病了[第1頁/共2頁]

“恩，朕返來了。”

一看到他，便要跪下施禮，被他製止了，揮手讓人下去。

“臣妾方纔還做夢，夢見你騎著高頭大馬，臣妾在城門口驅逐你，你對著臣妾笑呢。”

他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來，一身盔甲，俊挺的麵龐，英姿雄發，百姓們都忍不住膜拜下來，口中高呼萬歲，這一刻，劉曜才感遭到本身這個君王是被尊敬著，被戀慕著，他忍不住笑了。

鳳棲宮院內裡種了很多梧桐，暮秋了，火紅的葉子落在了地上，鋪上了厚厚的一層，踩前次咯吱作響，並冇有人將之清理，四周有些靜，劉曜站在那，看著那非常熟諳的寢宮，俄然有些不敢出來。

站了很久以後，他才徐行排闥走了出來，胭脂在床榻前服侍著，殿內也有其他宮人，卻都靜悄悄的，冇產生甚麼聲音。

宮門外，秦淑媛、陳貴嬪等人，以及劉熙、劉儉、劉襲等人都站在那，膜拜驅逐，卻不見羊獻蓉蹤跡，劉曜心底一緊，當即便問：“皇後呢？她如何冇來驅逐朕？”

“獻蓉……”

羊獻蓉緩緩展開了眼，看著麵前這個眼眶微紅的男人，嘴角暴露一絲慘白的笑意。

劉曜返來之時，是春季，天高氣爽，文武百官於城牆頭外驅逐，而長安百姓則位列道旁，恭迎著他們心底的豪傑。

胭脂也退了下去，隻是那眼神有些許的龐大。

他輕喃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卻像是冇聞聲似的，他忍不住抓著了她的手，她的手還是白嫩細緻，卻冇甚麼溫度，他的手則要粗糙的多。

“不是做夢，朕真的返來了。”

他行至床榻前，卻發明羊獻蓉的臉肥胖了很多，神采慘白，悄悄的躺在那，呼吸很輕，劉曜的心忍不住顫了起來。

秦淑媛麵露憂色，柔聲說了一句：“皇後病了。”

百官當中，並未看到阿誰熟諳的麵龐，劉曜有些絕望，不過，隨即，接管完他們膜拜以後，他便吃緊入了宮。

秦淑媛不敢直言，劉曜再也忍耐不了，徑直朝鳳棲宮而去。

“恩，返來了好，院中的梧桐樹長的極好，金黃色的一片，對了，闡兒與襲兒也長高了很多，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獻蓉，朕返來了，你睜眼看一看朕好不好？”

不過，目前而言，兩邊卻都還算安穩，收繳周邊地區，擴大權勢，劉曜收伏了關隴之地，石勒也冇閒著，將山東，徐、兗二州等地儘收囊中，隻是，兩國之爭遲早要對上，這機會還未到罷了，一旦交兵，不止不休，多數以一方毀滅而告終。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悔怨了，為甚麼不早些返來？為甚麼非要拿下關隴之地，這一年的時候，將她一人留在宮內！

“皇上，你返來了。”

他握著她的手，抵在他的臉上，她的掌心有些冷，他忍不住給她哈了哈氣，想讓她和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