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再見胭脂（二）[第1頁/共2頁]

“你說甚麼？”

胭脂拽著她的力度更重了一些，逼問道：“你說清楚點，你到底曉得些甚麼！”

“姑姑曲解了，都是先皇後身邊的舊人，奴婢不忍心姑姑境遇如此。”

胭脂神采大變，上前一把緊拽著她的手，冷聲逼問：“你到底有甚麼詭計？”

羊獻蓉神采也冷了下來，沉聲道：“姑姑莫非一輩子都隻想窩縮在這掖幽庭？姑姑是先皇後的親信，她死之前又是如何叮囑的？姑姑莫非都忘了？”

胭脂嘲笑一聲道：“女人現在是禦前紅人，而我不過是掖幽庭的嬤嬤罷了，我對女人也冇甚麼用處，不過，如果女人想借用先皇後之名，用心達成某種目標，我胭脂可不會如了你意！”

“胭脂姑姑，奴婢斑斕。”

羊獻蓉體味她的性子，也猜想到她會防備，便溫聲道：“姑姑曲解了，我冇彆的意義。”

她的眼角有了細紋，看起來衰老了些，想著她在這處所蹉跎了五年，羊獻蓉便感覺心口微疼。

“姑姑此話差矣，花無百日紅，人也如此，太子長樂王都已長大，如果有人動了旁的心機，危及到他們，姑姑難不成也要袖手旁觀不成？”

“斑斕？傳聞現在禦前紅人也叫斑斕，難不成績是你？”

“胭脂姑姑，奴婢年幼時，曾接受先皇後厚恩。”

“此地人多眼雜，不知可否找個清淨之地？”

“胭脂，有人找你。”

房間內非常簡樸，隻是在窗前有花斜伸了出去，平增了幾番神韻罷了。

小宮女嚇的渾身抖了抖，忙對她叩首，掖幽庭當中，這位叫胭脂的女人最不能惹。

“先皇後已先逝，你跟我說這些又是為了甚麼？”

“奴婢曉得，姑姑是先皇後的女官，便想來看看姑姑，彆無他念，姑姑不必如此防備。”

管事嬤嬤與胭脂友情普通，卻也不敢獲咎，將人領過來以後，便走開了，胭脂掃了羊獻蓉幾眼，半眯著眼，沉聲問：“禦前的女官？到這來我乾甚麼？”

“女人冇甚麼事就出去吧，今後也莫要來找我。”

她一提先皇後，胭脂的神采微變，眼神鋒利而帶著幾分核閱，沉聲道：“先皇後？”

言辭當中已下了逐客令，彷彿她是大水猛獸普通。

“斑斕女人到底有何事？”

“嗬，說的倒是好聽，你覺得我會信你？何況，身為奴婢，本就身不由己。”

胭脂又多看了她幾眼，隨即起了身，請她入了她的房間。

“是，先皇後仁慈，曾救過奴婢一命，那年深冬，奴婢被凍街旁，奄奄一息，若非先皇後，想必，奴婢已經被凍死了。”

看來，她斑斕的名字，已傳遍了全部後宮，連掖幽庭的人都曉得。

羊獻蓉找疇昔的時候，胭脂正在經驗一宮女，並不似那些粗使嬤嬤，隻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