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錦繡前程在何處？[第1頁/共4頁]

老夫人麵色沉了沉，“她如何會俄然問起這個來？”

“你看你這是甚麼模樣？穿的跟死了娘似的，我還好端端的活著呢，你穿給誰看的？你可倒好，拿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江媽媽點點頭嗯了一聲，可她眉間亦是帶著些迷惑，關於夫人的事，她總感覺老夫人還坦白著些甚麼，服侍夫人的那幾年裡，她始終感覺夫人是個摸不透的，彷彿藏著甚麼奧妙，就比如夫人臨終前交給她的那柄玉快意。

黎言夢頓時麵色慘白，囁嚅道，“母親，我……”

黎言裳聽著院內垂垂溫馨下來，才從樹後走出來，她本來是想來找黎年信的，誰知竟可巧聽到這些話。

黎言裳收起麵上的冷硬，緩了緩，終究暴露一絲笑意，“哥哥，我明白的。”

黎言夢的斑斕出息，焦氏到底看上了哪家？以黎年信四品的官職，能交友甚麼上等的朱門人家？莫不是給人家做妾去？黎言夢彷彿是不肯意的。

很久，他終究歎了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畢竟他還是我們的父親。”

“母親……”黎言夢氣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她挑眉看看靠在另一側假寐的宇文曄，若不是他，她或許另偶然候去看一看黎言夢，說不定還能密查些甚麼。

黎言裳決定先問一問黎允，聲音裡含了幾分悲切，“哥哥，母親的事你曉得多少？我們的外祖家你曉得嗎？”

不過既然老夫人這麼說了，那便是老夫人並不但願姐兒曉得的太多，江媽媽一邊想著一邊應道，“是，老夫人。”

焦氏音量進步了幾分，“你甚麼你？連句話都說不順暢，我和你父親還希冀著你能給我們爭一個斑斕出息呢。到了當時候，甚麼世子爺世子妃，都不必在放在心上，也能一雪我本日所受之辱。”

老夫人傳聞了祠堂裡的事，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若不是看在焦氏也為黎家生下一兒一女的份上，她毫不會容忍焦氏放肆到明天。

陪老夫人說了一陣子話，黎言裳尋個藉口說有些累，老夫人便讓她先去歇息。

黎言夢俄然開口道，“母親，我並不想過那樣的餬口，我……”

兩人又說了一些閒話，寶瓶遠遠的尋過來，宇文曄有事要先走，問她要不要跟著一起歸去。

寶瓶自是不依，“世子妃，奴婢等您睡了再去找她們說話，再說了，您現在返來的次數也多了，奴婢今後多的是機遇。”

黎言裳直接回絕，讓宇文曄先走。

站在院門外的黎言裳倉猝藏在一顆大樹後，望著她踉踉蹌蹌的背影，皺緊了眉頭，焦氏的話是甚麼意義？黎言夢的斑斕出息在那裡？

黎言裳那邊用不著江媽媽服侍，江媽媽便徑直來了老夫人這裡陪著說說話，天然也是向老夫人稟告黎言裳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