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翀胸口一窒,一時候喘不過氣來,發麻的兩腳比先前更軟了。
他們現在獨一能做的,隻要伏法,再爭奪減罪,但願鳳主能網開一麵放過他們的家人,固然這但願很迷茫。
逃是逃不掉了,拖家帶口,往那裡逃,何況以鳳主的性子,真敢逃,抓返來隻怕百口都得死狀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