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蓋上被子,容曄走出了配房。
嗔遠笑了笑,“這就要走了嗎?”
嗔遠瞳孔一暗,“本來是你們訂婚了。”
她自嘲的笑笑,之前倒是冇發明本身這麼嬌貴,跪幾天就感覺疼的受不了了。
容曄嘲笑諷刺的看了他一眼,嗔遠心頭一顫,像是被看破了內心的脆弱一樣。
將唐酒謹慎的放在床榻上,容曄翻開她的長褲,就看到膝蓋淤青紅腫,看上去格外讓民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