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曄是擔當者,將來老婆天然會是當家主母。”
“這一樣是我想要對你的說的。”容曄低頭咬住她的唇,緩緩用力,“唐酒,任何事都不是你分開我的來由。”
這一次,唐酒沉默了好久。
“這位置很奇特?”
“不奇特。”
容曄吻吻她的指背,“你是。”
唐酒又不傻,當然聽的懂。
一向戴著,也是欲蓋彌彰,混合容家人的眼線。
她曉得,她不消一小我在黑夜裡了。
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