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曄發笑,“是禪居。”
容曄點頭,坐在他身邊。
幾個字,幾近花光了他全數的力量。
他曉得容老非要他留在容家的目標,但容曄也不是非要聽的。
將藏在內心十年的事全數說出來,木宴終究感覺輕鬆了。
帝塵有力的摔在了長椅上,他抱著頭,像是困獸一樣的痛苦哭泣著。
容曄點頭。
容曄冇答覆,隻是端著藥粥上了樓。
他現在大腦一片慘白,隻感受全天下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