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禁錮她的籠子![第2頁/共3頁]
他笑著看她倔強的站起來,眉梢染了幾分和順,“乖乖,跳段舞看看。”
“先生,我能夠上色了嗎?”
刺青的藥水是針對唐酒體質的神經毒素,會每時每刻刺激人的神經,讓神經更加敏感,特彆是痛感。
柳如是倒酒的手一頓,他偏頭看疇昔,正巧看到她唇角似有似無的笑。
柳如是唇角輕柔,手上倒是發狠的。
“先生,您承諾過我,不會再監督他們!”
毒島。
大廳內傳來半夜的鐘聲。
十六歲在西方預示著成年。
兩年下來,唐酒的痛感早比凡人敏感幾十倍,哪怕是小小碰到一下都會疼痛萬分,更彆說決計的折磨。
“不辛苦。”
她說是,全當這是號令!
唐酒小腹上血淋淋的,已經看不到權力之眼的模樣。
唐酒疼的渾身都是盜汗,她冒死節製著呼吸,說:“先生能幫我彈曲嗎?”
唐酒瞳孔狠惡的收縮,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如是,“您說過,毒島我來措置!”
冇有麻藥,隻第一針唐酒就疼出了一身盜汗。
唐酒實話實說,“我現在逃不掉。”
這籠子是真籠子。
恰好,她極致的順從和被怕的順服膠葛在一起時,讓她身上多出冇法言說的吸引力。
“你很熱中於提示我,我的腳筋在你身上,我身有殘疾。”
“上個月,毒島研討室重修了。”
“這不是監督,是對你的提示。”
他喜好用疼痛反幾次複提示唐酒,讓她清楚的記著這份痛來自於誰的授予。
柳如是用力將針鑽進了肉裡,唐酒疼的低喊出聲。
柳如是摩挲琴鍵的手,俄然就失控按在了琴鍵上。
唐酒說:“我想您彈給我聽。”
“先生不也但願我時候記取我欠您一條命。”唐酒嗓音泛涼,渾然不如昔日的清甜。
柳如是和順的看過來表示,唐酒指尖微顫著脫掉了寢衣,內裡是半大的吊帶,剛好暴露小腹上的權力之眼。
她生日那天,柳如是在她身上刺下了權力之眼。
皮膚上傳來的感受讓唐酒很噁心,她抬腿一腳踹了疇昔。
柳如是抓起她緊握拳頭,用力掰開撫平,笑著問:“乖乖,你承諾我,好不好?”
“可毒島上的資本很多,很有代價,不能被你毀掉。”
這就像是唐酒一遍遍親身將身材和思惟都奉獻給他,能滿足他猖獗的佔有慾。
看似籌議,實則步步緊逼。
柳如是目光和順而充滿慾望,向來直接赤裸。
柳如是俯身,悄悄舔掉,說:“精力上節製你需求很多年漸漸的調教,但如果藥物,應當會簡樸很多,你感覺呢?”
唐酒抿抿唇,主動躺在了他麵前的軟榻上,“辛苦先生了。”
他走的不快,一跛一跛的,很較著。
這感受很奧妙,柳如是莫名的喜好。
他喉結不自發轉動,握著酒杯的部下認識的用力,“你想號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