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染血的啤酒瓶[第1頁/共2頁]
劈麵的男人們較著不拿我當個東西,此中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衝我齜著牙一笑,晃著腦袋說:“小mm,就是你哥哥我乾的,我不但無能她,現在也無能你,要不要嚐嚐啊?”
那群人一下子就懵了,雯姐也懵了,上來試圖拉住我:“瑤瑤你乾甚麼!”
雯姐看她那貓哭耗子的德行,一邊翻個白眼,一邊挖苦她說:“梓涵你真勤奮,身子養好了麼就出來惹事了?”
這還不是最值得說道的,更神的是,梓涵最後又塞了個獼猴桃,硬生生被人戳爛在身材裡,如何都弄不出來。大早晨給送病院去,折騰到後半宿纔出來。
我回身把酒瓶子對著雯姐:“彆他媽管我,你還是人麼?珊珊都那樣了,你腦筋被錢矇住了吧!”
冇想到,如許的珊珊也會碰上這類事。
第3章染血的啤酒瓶
地上除了狼籍的酒瓶子,還趴著死魚一樣珊珊,她上半身裸著貼在冰冷的空中,裙子被褪到腿根部,染著一片猩紅,邊上放著個酒瓶,瓶口儘是血汙。
“多少錢,開價唄。”那人財大氣粗地回聲。
梓涵是個九五後,冇成年。說實話我也不曉得甚麼時候這類名字開端風行了,夜總會裡好幾個女人那一叫名字都跟言情小說裡飄出來似的。就上個月,來了個叫甚麼琉塵的,雯姐笑得前仰後合和她說:“你乾脆叫風塵吧,直抒胸臆。”
這話我早八輩子前就想跟雯姐說了,但我曉得,說了我就彆想再擱這混下去。現在我也不管那麼多,歸正如何我今後都冇法混。
我這會兒隻要大怒,這股子大怒讓我不經腦筋,鬼使神差衝出來,抄起地上還帶著珊珊處女血的啤酒瓶,“啪”一聲拍碎在桌子上,指著麵前那幾個臉孔可愛的男人大吼道:“誰乾的!”
雯姐看著包廂裡幾個不當回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湊上去:“各位老闆,如何回事呀這是?”
此時麵前的珊珊一動不動,誰也不曉得是死是活。
珊珊在這家夜總會做得比我久,她嘴笨,膽量小,不會傾銷甚麼酒,就老誠懇實當個辦事生,擦擦桌子端端果盤。
我纔不睬她神采多丟臉,舉著瓶子持續衝那群男人嚷嚷:“都彆蔫那了,哪個牲口乾的,敢做不敢認麼?”
第二天全部夜總會就傳了個遍,她們想出各種段子,甚麼一個冇成年的小丫頭都這麼冒死,你們一群二十多歲老孃們有甚麼資格不儘力。
此中一個叼著根菸,開端取出包拿票子,口齒不清地迴應道:“這女人不會陪人,我兄弟就動手重了點。人另有口氣呢,快弄走送病院吧,今兒我們高朋在,彆掃了人家的興。”
她那天陪客人玩了個叫“生果大王”的遊戲,就是十幾二十件生果,她選一樣給塞身材裡,客人輪著一邊上她一邊猜,三小我都猜不出來就給她五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