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想都不敢想[第1頁/共4頁]
我不曉得陳老闆覬覦的這個項目值多少錢,但是憑他肯用十萬塊作為定金讓我幫他說幾句話,就申明他必有暴力可圖。
我不好推讓,去之前特地買了束花,不想弄得太俗還擰果籃甚麼的,就問了周大夫滕思芸能吃甚麼,買了點蛋糕疇昔。
甜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義,說大師都勸她差未幾找小我嫁了算了。但彆的好說,兩個小孩如何辦?人家憑甚麼接管她帶著兩個女孩呢?
何孟言攤在沙發上,摸著我的頭髮道:“冇事兒多想想本身吧。”頓了半晌,他故作輕巧道,“要不,你來我這兒練習吧。你不是學漢說話的麼,我恰好缺個文秘。”
某天周大夫打了個電話給我,我覺得又是何孟言出了甚麼事兒呢,冇想到周大夫說,滕思芸很想見我一麵。
“我哥說我侄子比來身材不好,冇錢去病院看,我就全給寄歸去了。”這不是博憐憫心,是大實話。我哥每天想著體例從我這兒弄錢,我都長著心眼,但是一扯到康康,我就冇轍了。不管是真是假,凡是康康的事,他曉得我老是要管到底。
“你能夠想,你不但能夠想,並且你應當想。”她可貴暴露一絲笑意,卻不是那種美意的,乃至不是和順的,而是滿揣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通俗,“你能夠仰仗這些嫁進何家,你曉得的,這是多少女人的胡想。”
“我開門見山的說。”滕思芸並不客氣,麵色陰沉道,“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我。”
“還在找唄,比來忙著寫論文,冇那麼多時候去雇用會。”何孟言對我餬口的事一貫頗少過問,不曉得明天那裡來的閒心。我撅噘嘴,攪著麵前的湯,“再找不到事情,等著喝西北風了。”
我一時候有些手足無措,我和滕思芸的寒暄範圍於在病院的一麵之緣,以後便再無聯絡,好端端的,她要見我做甚麼。
“他是我丈夫。”滕思芸道,“我名下有何家百分之八點七的股分,我曉得我不可了,我的這些股分,何孟言也好,盧川也好,誰拿到誰就會成為最大的股東。我曉得,他們倆都很動心,很覬覦。”
不曉得為甚麼,聽她這麼說,我俄然想到《琵琶行》裡的那句,“弟走參軍阿姨死,朝來暮去色彩故。門前蕭瑟鞍馬稀,老邁嫁作販子婦。”
因而我語重心長地開導她說,實在不可換條彆的門路吧,比來有冇有比較合適的人,能拜托的。
我不曉得百分之八點七的股分有多少,但我曉得這意味我終其平生,都不敢苛求的財產和職位。我和滕思芸非親非故,她冇有任何來由把這些東西給我。並且她明顯有更應當托付的人,本身的親弟弟何孟言也好,一紙婚書的盧川也罷,如何都不該是我一個陌生人!
他笑著捏了把我的耳朵,然後問我:“你事情找得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