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頁/共4頁]
第二天早上,沈風佩一二節有課一早出去了,梁秋宴睡醒後抱著沈風佩蓋過的被子在床上打滾,把臉埋在被子裡深吸一口氣,還能聞到沈風佩沐浴露的味道,昂首做出一臉沉醉的模樣。
白日想儘各種體例帶著景越去上課,實在去不了就翹課,早晨被景越各種找茬,再和沈風佩大被同眠,如此過了幾天,梁秋宴感覺再這麼過下去他的心臟恐怕不太好。
過了好一會兒,沈風佩才說話:“出三代了。”
景越大早晨的直接跟著梁秋宴返來,除了人外,兩手空空,甚麼也冇帶。梁秋宴翻出了之前買多了的牙刷和毛巾給他用,其他方麵隻好先姑息一晚,等明天再回景越住的處所拿。
家裡進賊了!
“……嗯,彷彿是。”梁秋宴揣摩,沈風佩冷不丁冒出這句話是甚麼意義。
同時,他發覺冰箱裡老是莫名其妙地少些東西,偶然候是早晨的剩菜,偶然候是一盒酸奶。他一開端思疑是家裡進了老鼠,但老鼠哪能把東西吃的那麼潔淨,還把盤子給洗了?
“啊?”他想他現在的神采必然傻極了。
說實話,梁秋宴做的蛋炒飯味道很普通,但大早晨的能不怕費事給你做一份蛋炒飯,這份情意比甚麼來的都適口。
梁秋宴當即把這個設法踢出腦海,如何能夠?他底子設想不出沈風佩冷著一張臉,冷靜地、謹慎翼翼地往他這邊一點點挪的場景,這場景各種意義上來講都太可駭了。
梁秋宴聽完一指廚台:“那把鍋和碗洗了當個賠罪唄。”
蕭元笑眯眯的:“想你了。”
景越乖乖地拿了碗和打蛋器在一旁打蛋,打好後遞給梁秋宴,梁秋宴接過碗將蛋液淋在炒熟的米飯上高低翻炒,比及粒粒米飯皆裹上金黃的蛋液,熱氣騰騰的碎金飯便能夠出鍋了。
梁秋宴三四節有課,洗漱一番後就籌算出門,但景越也要跟著去,梁秋宴的班級寥寥十幾人,多一個少一個都很較著,他不成能帶著景越去上課,隻好翹掉了上午的課。
景越羞憤欲絕,恨不得挖個洞鑽出來,這大抵是他這輩子最難堪的時候了,梁秋宴必然會拿這件事笑話他。
然後隻和梁秋宴說話,不再去挑逗景越。
景越就保持著一手端盤子一手拿筷子的行動一動不動,嘴裡的菜還冇嚥下去。廚房白晃晃的燈光從他頭頂照下來,照的他神采鎮靜,神采慘白,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像個冇帶功課卻被教員抓住的小門生,梁秋宴心中兀的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