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肯定安然和尋覓阿誰古怪聲音的來源,我把獨眼獸手電沿著筆挺的樹乾照下去,卻看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不管是進入這個山穀前還是在山穀裡奔命,我們都穿戴長衣褲。固然悶熱的氣溫讓我們出一身臭汗,可冇有人勇於換上短衣褲,不消說蚊蟲水蛭叮咬,純真是林間的枝葉藤蔓劃在暴露的皮膚上都讓人受不了。可我現在的胳膊是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