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關於梓唯的事情,我都曉得。”她將“梓唯”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
她卻甚麼也做不了。
“好!”蒔雨沉脫下校服外套,扔在地上。
聞書遙扶起蒔雨沉,四周的同窗都識相地讓開一條路。直到她走出很遠,單梓唯還是站在原地,渾身浴血,有如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