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章．恍然對鏡重描眉[第3頁/共4頁]

“但是小玉病了？”鄭淨持驚問之言一出，前堂上的五名公子不由朝她瞧來。

小玉，但願娘冇給你看錯人……

霍小玉低頭看了眼懷中的紅梅蟬翼裙，再抬眼瞧了眼鏡中的本身，“這臉上的胭脂還是太淡了，既是紅梅，自當怒放纔是……”

“去吧。”鄭淨持擺了擺手，眸子子一轉，又道，“叮嚀魚嫂用好料做幾道好菜，本日有高朋，可不能怠慢了。”說完，鄭淨持如有所思地瞧向了一邊還是恭立的李益，如果本日這事成了，小玉的下半生，也有下落了。

青衣小婢不曉得該如何答話，隻能小聲喚了一句，“女人……”

“呸呸！女人生的如此都雅，定能碰到夫君顧恤平生。”青衣小婢急聲點頭應道。

“不要說了。”霍小玉身子一顫，似是怒了，讓青衣小婢不由噤聲退到了一邊。

“嗯。”青衣小婢點了點頭，回身走出了房間，悄悄掩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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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衣小婢點點頭，恭敬地退了出去，本日女人的竄改，她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鄭淨持舒了一口氣，笑道：“被夢魘了，第二日總會有些恍忽，小玉定定神便好。”

“都雅麼？”霍小玉幽幽問道，笑容不由深了幾分，在臉頰上旋起兩點酒渦。

李益發覺到了鄭淨持的目光，下認識地對上了她的眸子，對著她微微一笑，拱手無聲一拜。

霍小玉眉心一蹙，將手中木梳放在了妝台上，心神不寧地走到銅盆邊，將冰冷的雙手放入暖和的水中。

至於這位今科進士郎李益，固然算不得甚麼大官之家，但是生的姣美不凡，辭吐舉止又懂進退，他日定然宦途平順，如若小玉嫁給了他，說不定還能做個正室，今後永離困苦餬口，此人但是上上人選。

“夫君？”霍小玉倉促一笑，接過了小婢手中的衣裳，“這類鏡花水月之人，不想也罷。你且出去奉告娘，我頓時便可下來見客。”

“夢魘？”青衣小婢放下了水盆，快步走到了霍小玉身邊，細心瞧了瞧她的氣色，“女人如果身子有恙，我這就奉告夫人，本日謝客一日，請外間的公子明日再來。”

這邊霍小玉在小閣上換衣打扮，那邊前堂鄭淨持已迎進了本日對上春聯的五位公子，一邊號召著小婢上茶服侍，一邊用一雙狐狸似的鳳眼細心打量著堂上的五位公子，思忖著本日該偏幫哪位公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