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九十二節:知我罪我,其惟春秋![第2頁/共4頁]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秦楓看到這慶家公子哥與慶家考官這一唱一和,如同雙簧普通的演出,隻感覺心內明悟一點,他忽地嘲笑出聲。
秦楓曉得這蔡姓考官最是愛做和事老,竟能叫他連說三個“妙”字,莫非此詩當真不凡?
慶家副考官頓時驚得目瞪口呆,愣住半晌,大聲厲喝道:“豎子竟敢以孔聖自比,你這是對賢人大不敬!”
慶家公子哥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縫了,他拱手阿諛道:“大人高才,好一個‘知恥而後勇’,正應此情此景啊!”
他猶自固執地伸脫手來,擦去嘴角的血漬,開口說道:“文光鏡照過,才知鹿死誰手!”
法正倒是語氣冰冷說道:“我雖是一個法家之人,但也曉得儒家孔聖誌在大家效仿於他,乃至大家如君子之境地,不然他也不成能開設私學,廣收門徒,廣興教養了。恕我直言,我一個法家人都看不出一個讀書人以孔聖自比,有何僭越之處!”
全詩四行,卻隻要十六個字。
“他以伉儷乾係對比君臣以及朋友、師生等其他社會乾係,將本身在考場上作詩獻給三位考官的忐忑表情與新媳婦見公婆的表情比擬。”
他明白了。
秦楓的詩文與慶家公子哥的詩文一樣,俱是青光之作!
蔡京見狀,正要去扶慶家考官,法正倒是在看到那兩句話,仰天大笑,一口鬱結不發的怨氣,暢快出儘。
下一秒,細碎光芒從詩文之上突然升起。
慶家的副考官也是皮笑肉不笑地挖苦諷刺道:“能夠敗於這首必定要歌頌坊間的詩文之下,也不算丟人,說不定還能傳為一段嘉話,如果實在被這詩打擊的文心崩潰,一字也寫不出來,不要勉強……”
這一篇《考場敬作》立意精美,法正也感覺文光應是在青光之列。
法正看了這可愛又不幸的慶家考官一眼,信手從衣袖當中取出一枚文光鏡,氣定神閒地擱在桌上,淡淡說道:“那就照文光鏡好了!”
他此時現在的神采與剛纔法正說“另有一首詩冇做出來”時的神采神態幾近一模一樣。
此中內容更是叫人咋舌。
慶家公子哥聽罷,差點冇笑出聲來,他捂著渾圓的肚皮,看向秦楓道:“小子,說你呢!你倒是快點寫詩啊,到現在一個字都冇有寫,你是在用心拖時候嗎?”
但他作為法家人,最看不得違背法度之事,博有詩名的慶家公子哥能夠做出如許的詩文合情公道,但能夠做出滿分的卷子,倒是大大地古怪。
雖說秦楓到天仙界這幾日曉得這裡民風開放,遠超俗世,但房帷之事也絕難登測驗這般的風雅之堂……
法正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法正一言既出,等因而以主考官的身份承認秦楓是這場詩文比試的勝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