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五十四節:敬酒不吃,吃罰酒[第2頁/共3頁]
這秦楓真是甚麼都敢講,甚麼黑料都敢揭啊!
秦楓神情自如,淡定說道:“在你道家看來,不過善惡,有賢人就必定有悍賊,無賢人攻訐悍賊,悍賊便不存在了嗎?真是以你道家一把尺子量儘天下是非,如果如此,諸子百家都滅了,以你上清學宮的道家為至高至尊,凡事以你們一己好罪過事,豈不是最好……”
“豎子欺我!豎子,欺我――嘔!”
言一諾講到這裡,彷彿是因為一向與儒家明爭暗鬥的道家倒了天大的黴,表情大好,他冷聲笑道:“但他就是吃得下,還能剩下幾絲文氣呢?他拿甚麼贏荀有方呢?”
恰是百多年都未曾呈現過的場麵,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姓祭酒被秦楓嗆得神采發白,竟是如強弩之末普通,色厲內荏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是你儒家的事理,與我道家中人何乾?”
如果喝醉了酒,說上幾句大言,恐怕也冇人會說甚麼,大不了被人罵上幾句狂夫不知恥辱。
因為實在太傷兩家和藹,厥後儒、道兩家在辯論中都決計避開這個話題。
青銅酒樽輕動,竟是直接飛到了那張姓祭酒的麵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不喝這酒,你能奈我何!”
一旁道家同儕皆是麵色難色至極,正要伸手去按住這胡言亂語的渾人,張姓祭酒又噴著酒氣,大聲唱道:“二八才子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固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骨髓枯。”
如果說張姓祭酒的身後是一片暴風驟雨,秦楓身後則如同一片喧鬨湖水,底子就是波瀾不驚。
中間的道家同儕更是一個個麵色丟臉至極,有人掩麵,低聲無法道:“還不如彆去拉他呢!今後千萬彆再說我們熟諳這廝了,這廝在上清學宮的名聲,算是完整廢了!”
上清學宮道家的張姓祭酒霎那之間呆愣當場,旋即再無半分道家高人風骨,跳腳怒罵道:“豎子,你找死!”
崔巍倒是冇有本身家夫子那麼淡定,他低聲扣問道:“夫子,接下來可如何辦?要不要讓荀有方他……”
下一秒,自他身後,文氣鼓盪竟是如暴風驟雨。
這名學宮道家的張姓祭酒竟是再不顧任何長輩顏麵,直接以文氣層層激起本身的潛力,對著秦楓持續發難。
張姓祭酒越說越衝動,最後幾個字“如何證明”更是近乎癲狂,直指秦楓,似要與他當眾對毆普通。
那裡如秦楓這般百無顧忌,乾脆就把這件兩邊的瘡疤直接揭了出來。
最關頭的是,這是他本身酒後失態,當真是怪不得任何人。
他所吟所唱竟都是淫詞豔曲,讓人不堪入耳,幾次皺眉。
勝負已分!
秦楓說到這裡,嘴角微微翹起,他嘲笑道:“中間的春秋大夢,是冇醒嗎?還是就乾脆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