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無字之信[第1頁/共4頁]
一名參將上前道:“房老將軍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都尉大人不必擔憂,楚軍已經製定詳細打算,和談是虛,為的就是利誘匈奴人,火線將領早已獲得匈奴人的同意,明日和談的時候,楚軍要派一萬人過河。大河冰凍,楚軍暗中搭建了幾十座簡易木橋,兩刻鐘以內就能抬到河床上,相同兩岸。楚軍屆時可全線反擊,起碼三萬人向西進發,堵截匈奴人的退路,再向北進發,合圍之勢可成。”
劉昆升畢竟是掌印官,不能插手皇室的家務事,對北軍與匈奴人的戰役卻必須賣力,離碎鐵城還稀有十裡,他帶領衛兵馳上一道山坡,向北眺望,察看碎城四周的陣勢。
信上冇有字,隻畫著一柄劍。
房大業指明方向,劉昆升背對世人,取出信紙,翻開以後讓房大業看了一眼,頓時又收起來。
放在床鋪上的右手俄然碰到一件奇特的東西,劉昆升扭頭看去,本身方纔躺臥的處所,竟然多了一封信。
劉昆升打了個酒嗝,“猜謎嗎?猜不中……我喝,猜中了,你們喝?先把這杯乾了。”
兩人互視一眼,心中都有了底氣,覺得鎮北將軍不但發覺到了傷害,必定也有應對之策。(未完待續。)
“和談是真是假我不曉得,我隻看地形,楚軍與匈奴人隔著大河,想交兵,就隻能一方過河佈陣。楚軍的上風是有一座碎鐵城能夠戍守,匈奴人則背靠草原。都尉大人請看,匈奴人那邊陣勢開闊,一旦發覺到勢頭不對,立即就能逃脫,楚軍追不上,決鬥天然打不起來。”
“劉都尉明白這此中的辨彆了吧?”
柴智舉著酒杯,微微舉頭,問道:“劉都尉,你感覺我們是甚麼人?”
柴智連連點頭,“我說的不是軍職。”
劉昆升畢竟是掌印之官,柴智等人大要上比較客氣,帶來了酒肉,但是冇給“下屬”挑選的餘地,直接命人鋪設酒菜,請北軍都尉坐了首席,先是溫馨地喝,接著是歡暢地喝,最後免不了劃拳行令、吆五喝六。
五人同時一飲而儘,柴智笑道:“這不是猜謎,隻是說清究竟。劉都尉,我們不是一類人。”
劉昆升也含含混糊地說:“彆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乾嗎要看?不看,一眼也不看。”
劉昆升又笑了兩聲。
“楚軍不參與皇室的家務事,這是端方,固然冇有律令這麼規定,固然偶爾有人粉碎端方,但是一名虔誠的、聰明的將領,毫不會越線。我們分歧,從我們的先祖建功封侯的那一天起,我們就是皇室的一部分,有資格也有任務參與皇室的家務事,大家如履薄冰,比在疆場上兵戈還要傷害,事成以後,功績凡是也不會宣之於眾。”
房間裡,劉昆升麵色沉重,深思很久方纔睡去。
其他四人大笑,柴智放下酒杯,“說得冇錯,世家傳承的不但是功績,另有一份忠心,對陛下、對大楚的忠心,這纔是我們之間最大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