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是誰的?[第1頁/共4頁]
蕭煦寂然地放動手,自嘲一笑道:“你倒機警了,本王還覺得你會說是紫月的呢。”
我蹙眉道:“妾身已和王爺說過了,那柄短劍是前兩日在景福樓中買得的。如何?王爺連這也不信賴麼?”
蕭煦眸光如劍,冷冷剜著我,驀地,他吼怒一句,“是誰的?你說!”
我輕含笑意,上前自蕭煦手中拿過手帕,遞了給哥哥道:“哥哥前幾日是不是將這個忘在這兒了?”
我抬眸,急道:“如何會是紫月的呢,這清楚是男人用的帕子了。妾身說的是真的,真的是哥哥忘在我這兒的。”
還是看不見王雁桃她們的身影。紫月上來拽著我道:“姐姐忍忍罷,左不過讓她們過過嘴癮也就是了。”
蕭煦扔動手裡的短劍,雙手攤著這塊帕子,冷冷諦視著我道:“這又是誰的?”
我回眸,恨恨道:“我忍了,可王爺會如何想呢?她們如許平空猜想,肆意假造,那裡是過嘴癮,清楚是要將我趕儘撲滅了。”
我道:“他哪次不是聽她們的呢,就連素兮摔進月池失了孩子的事,他不也是全數聽信她們的麼?何況,昨晚,他本來就冇檢察我的床榻,貳內心豈有不疑的,隻是當著我的麵冇有說出來罷了。”
我氣血上湧,再忍耐不住,放開紫月的手,一把從槐樹背麵衝了出來。
我冷哼一聲,道:“是了。王爺冇親身檢察妾身的床榻。是以,你們便能夠在這彼蒼白日下信口雌黃。歪曲妾身了。你們歪曲妾身的可還少麼?妾身又豈會在乎再多擔這一私藏刺客的罪名,就算你們要假造是非,說妾身私通刺客,或是乾脆就說妾身就是刺客也罷,妾身本事你們如何呢?”說著,冷冷瞟了蕭煦一眼,便拉著紫月朝前走去。
我冷然地回說著,“短劍是誰給的並不首要,首要的是王爺相不信賴妾身。”
我心中一痛,他到底是不信賴我的。
我聽出他話裡多少還是帶著些思疑的意味,不由得清冷道:“如此,王爺果然如她們所說,也思疑妾身昨晚床榻上私藏了刺客麼?”
蕭煦有些清冷隧道:“她們二人也並未說彆的的,隻是就事論事,說昨晚那刺客如何就在婉園平空消逝呢?”
我心中一震,曉得躲是再躲不疇昔了,眼下,也隻全憑我平日與哥哥的默契了。
一旁,紫月緩緩道:“聞聲王爺與夫人們談得正歡,妾身與姐姐本不想驚擾王爺的,但姐姐聞及夫人話裡話外都指向姐姐,彷彿是說昨日姐姐成心藏了刺客呢?”
蕭煦狠狠推開我,反身跑向床榻,一把掀起枕頭,拿起那柄短劍。刹時,他身子一震,目光落在了短劍中間那塊灰色的手帕上。
我心間氣恨難平,往昔的各種頓時躍上視線來。小到當日那張寫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浣花紙箋,以及常日裡的各種捕風捉影,大到胎斑之事,以及我腹中胎兒抱屈而去。如此一樁樁一件件,我豈能不知皆是她們二人在背後的教唆誹謗,詭計讒諂。我不與她們撕破臉皮,她們卻要如此步步逼人,當真要令我和蕭煦之間墮入萬劫不複之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