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終是不相識[第2頁/共4頁]

“偶然之過，何罪之有？本日隻是微服出巡，你們無需動不動就下跪。”李煜溫和的說道，並無帝王的盛氣淩人。

從那次在青樓再次見到李煜後，令唯夕冇法迴避的是她對李煜還存在念想，可又冇法放下心中的那份恨。是愛恨交叉的感受讓她承諾流珠來到皇宮。

流珠歡暢的抱著唯夕，信誓旦旦的承諾必照顧好唯夕。

可此男仍麵無神采，還推開流珠的投懷送抱。隻是身材板直的站在門簾旁，恭敬地低著頭。

這日，杜媽媽慎重地交代流珠和唯夕，說是有高朋來訪。唯夕猜想，能讓杜媽媽如此嚴峻，申明此人必然非常有權。是誰呢？唯夕也比較獵奇。六年前的朝野和現在比擬，必定產生了很大竄改。

“你是從何而來的樂譜？”李煜驚奇這霓裳羽衣曲竟然和當年大周後所補寫的一模一樣。當年李煜偶爾獲得《霓裳羽衣曲》的殘破樂譜，大周後加以變易，使舊曲重生，“繁手新音，清越可聽”。但是，大周後身後，他親手將此樂譜放入棺木中，與大周後長眠。按理說，世上再冇有第三人曉得此譜。

“唯夕，我已問過公公，伶女可帶一名侍女一同進宮。你隨我一同入宮，可好？不過要委曲你作為我的侍女，但你固然放心，在我的心中早已把你當作自家姐妹對待，我毫不會虐待你的。我的好女人，你就承諾了我吧。”流珠撒嬌的本領可謂與時俱進。

次日，一寺人帶來李煜的口諭，封流珠為伶女本日入宮。

看這步地，聰明如流珠，天然明白此男並不是真正的客人。“唯夕，你猜這位客人甚麼來頭，奧秘兮兮的，吊人胃口。”

見國主冇有反對，流珠抱著琵琶，玉手重挑細弦。樂曲一開端，奏的是散序，音樂比較慢，並且是散板，聲音邐迤而綿長。過一會兒快節拍時，曲聲繁富富麗，就像跳動珍珠撞擊玉片一樣亮麗清脆。

“喲，你還號令起我來了。你可知你現在但是我的侍女。”流珠指著唯夕，趾高氣揚的說道。

李煜聽到流珠此話，難掩內心狂喜之情，抓住流珠的手臂說道：“真的嗎？真的是你嗎？我的娥皇，娥皇……”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呢，你此人冇一點詼諧感。今後我就叫你唯夕mm，你叫我流珠姐姐吧。記得，不準冇大冇小的對我啦。”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流珠很樂意認唯夕這個mm。

“這樂譜是我宮裡一個親戚給我的，說是大周後當年所作的樂譜。我見此曲精美，就記於心中了。”唯夕臉不紅心不跳的亂扯道。

“國主，不如讓奴婢彈給你聽。”

“唯夕，你曉得我最看不慣你甚麼嗎？就是你明顯比我小，卻老是以一種成熟的姿勢展現在我麵前。偶然我真思疑你的實際春秋到底是多少。”說著，一隻手籌辦捏唯夕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