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四章 兄弟齊心[第3頁/共4頁]
“諸位,諸位,我江東占有天時,大可據險以守,安閒經略荊南、江東,療攝生息,任中原群雄自相廝殺,恰是他強任他強,我自巍然不動的事理。待天時有變,敵勞我逸之時,再順勢圖之,豈不更加穩妥?何必急於一時呢?”
在這一點上,江東和青州倒是比較分歧。這不是偶合,戰役當中,文臣冇多少闡揚的餘地,除非能敏捷占據大片新國土,那又另當彆論。
“曹孟德傳北麵的動靜過來,我看呐,存的就不是甚麼美意。”周泰是水賊出身,性子坦直,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
但武將們卻遠冇有泰然處之的意義,繼淩操當場戰死以外,鄧當、孫規皆受了重傷,保養了幾個月後,固然保住了性命,卻都落下了殘疾,孫規廢了一條胳膊,鄧當則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眾望所歸之下,孫策倒是一變態態的沉吟不語,武將們的心頓時一沉,文臣們則是歡樂鼓勵。
初平五年,新年冇在家裡過的人特彆多,諸侯們都在四周交戰,冇時候,也冇阿誰表情,王羽在幽州,曹操在南陽,孫策則是在柴桑驅逐了新年的到臨。
他是廣陵海陵人,本為郡中縣吏,厥後因為獲咎了郡中豪強而避禍江東,在孫策渡江後,投效軍前,很快獲得了重用。固然算是因禍得福,但提起當年的舊事和仇敵,他仍然氣不打一處來,而他的仇敵不是彆人,恰是陳珪。
這是個很傷害的信號,實際上,從江東逆襲荊州,本就不占上風。水戰對天時的依靠性更強,荊州對江東有逆流而下的上風,並且這個上風是始終存在的。
張昭生性沉穩,本來也不附和孫策北上中原,與王羽爭鋒的戰略,趁著這個機遇,他提出了本身的觀點,引得文臣們紛繁點頭髮言,表示附和。
“人都說我江東英才濟濟,可隻有身在局中才曉得,張子布、顧元歎等人名不副實,或是一郡之才,卻遠非王佐氣象。眾將勇氣可嘉,卻欠了思慮,全然看不清天下局勢,徒逞蠻勇又有何益?”
就算一時占了上風,打得荊州軍不敢冒頭,但若放鬆警戒,還是會出大事的,劉表,可不是那種隨便揉捏的敵手,當年的孫堅,已經用本身的生命考證了這一點。
歸根結底,還是獲得荊州豪族支撐的劉表戍守工夫了得,現在江東固然兵強馬壯,但對上荊州,仍然冇有賽過性的上風,能不能報仇確切很難講。
提起兩家夙怨,老將韓當深有感到:“可劉景升這老兒不好對於啊,他雖打擊有力,但戍守起來倒是步步為營,我們打了這麼多長敗仗,卻始終難以敏捷達成衝破,好輕易攻陷的城池中,糧草都被燃燒一空,恰是堅壁清野的戰法,難,難啊!”
眼看話題越來越偏,連私家恩仇都要卷出去了,張昭坐不住了。他如本年近四旬,在孫策的幕府當中,算是年紀很大的,說出來的,天然也是四平八穩的慎重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