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第1頁/共4頁]

‘八月初九，龐德雄師駐紮樊城十裡外，連下數日暴雨遇大澇，關羽趁機偷襲，不幸被擄，劉備以大將軍之職為釣餌勸降，德公忠肝義膽，痛斥劉軍被關羽所殺。於禁降。’

我聽她哭哭啼啼，卻不知為何啟事，她說她不能害我，此中究竟是有甚麼事情？看她坐在地上一副寂然模樣，好似要把很多痛苦都訴之於哭聲，我不敢現在跑疇昔問她是如何一回事，聽她這麼說必定是有苦處，她必然是墮入了兩難之地，若我此時衝疇昔，隻怕反而會將她害死，我不能害死了琉珠，再害死陰姬，我欠她的，何止一條拯救的恩典？

他吃掉我的一枚棋子，眉間儘是笑意，“母親輸了呢。”

我暗自笑笑，也未做解釋，任由她胡亂瞭解著。

來往廝殺間，白子大龍已然成氣，模糊有破龍之勢。我的棋子倒是如同一盤散沙胡亂的落在全部棋盤上。

那天以後，我便不再讓晚晴去請陰姬過來略坐，我曉得，她每次見到我的時候，內心是有多難受，或許每見我一次，便會想起琉雲是如何死的，心中難過卻又不得不在我麵前強顏歡笑，那會讓她更加痛苦不堪。對我的決定，晚晴的瞭解是：陰姬畢竟是之前是府中的婢子，我常日裡常常邀她一起喝茶，是看在琉雲將軍是為國捐軀的大將軍的份上。現在不請也是合情公道。

我將手裡的棋子扔進棋筒，“輸了結輸得高興，做母親的輸給了兒子，申明兒子已然長大，能夠獨當一麵了。”

想到這，我倉猝走到桌前將紙放開，提筆將放下的設法一一寫下，工工緻整的疊好，捲成小小的紙卷塞進細細的竹筒，看來，墨竹的黎鴉又要派上用處了。

耳邊俄然響起晚晴慌亂的喊聲，頭上的雨水止住了，我卻感覺內心好累。漸漸看著晚晴，悠悠道：“你也恨我吧？”

他麵上按捺不住笑意，“母親你又談笑了。孩兒經曆尚淺，比不得幾個叔叔和家中幾個弟弟聰明呢。”

見我如此，晚晴無法，卻也不敢再勸，隻好退了下去。

他陪我笑，笑起來的模樣像極了曹丕。我伸手執棋，定定落在棋盤的一角。他將白棋隨即跟上。

我披了滾白狐狸毛的披風靜肅立在桂樹下，雙手合十對著這明月訴說苦衷，卻不曉得曹丕是否能夠聽得見。

“是。”睿兒站起家來辭職。

“我走白。”

見我抽泣，晚晴跑過來扶我，憂心萬分，“夫人是如何了？如何好端端的竟哭了起來？”打眼看到我手中握著的信兒，她俄然閉了嘴。

墨竹的處所隔未幾遠便是陰姬所居之處，天氣已然這般晚了，我心中迷惑，會有何人在府中點香，若不是祭奠已顛季世之人，如何會燃檀香呢？莫不是府裡的丫頭家中有人過世，又不敢找曹銘知會一聲回家看看，纔在府中染香祭拜？我迷惑萬分，籌算到香味飄來的處所去看個究竟。便沿著巷子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