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三顧茅廬隆中對[第2頁/共4頁]

我笑，本想持續同張飛言語卻冷不丁地被劉備身邊的另一人問了句：“你如何會曉得我三弟姓張？”那聲音薄涼得短長，如同臘月北風。

“那民婦多謝張將軍。”屈身，我對著張飛盈盈見禮。

我打起門簾，看著他的側臉，微有遊移。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他待在這間書房當中，又或許這是他最後一次如此落拓得意地待在草廬當中……總之，會有太多的東西會在本日驟變。而那些需求產生的驟變永久不會因著我的遊移而竄改。

他含笑，淡然地解釋：“荊州將亂，出山之事已容不得我選。”

“月英，這名字倒是不錯。”張飛讚美地點頭，一副意高謀深的模樣。可惜，他還未裝多久，關羽就是戳穿道：“三弟，你何時曉得品人名了？”

張飛被戳穿，微有些寬裕，但還是不伏輸地辯駁：“你不能總拿老目光看我。”說罷，兀自地朗笑起來，關羽、劉備亦然。

麵露憂色，劉備轉而對我見禮，“本來女人便是襄陽著名的德才女子，備久慕高名。”

咋一見我，劉備怔了半晌。我則是拘禮地笑著言：“不知是劉皇叔來訪，有失遠迎，還請皇叔莫要見怪。”說著，屈身施禮，知事得體。

一聲輕哼，麵前人冇有好氣，“你們那書童太笨，甚麼都不曉得。問他諸葛亮去了哪，他不曉得，何時歸，他也不曉得……”話匣一開，麵前人坦直地責備起來。隻是不待他說完，劉備就是蹙眉，急喚了聲：“翼德！”

劉備聞言，非常馴良，“女人直說便是，備必當仔諦聽之。”

緩緩地捲起書案上的輿圖，孔明並不急著去見他。很久，他才悠然起家，信步而出。

晌中午分，日光暖和，我坐於籬落間洗濯著昨日換下的衣物。拍門的聲音適時響起，有規律的三下，不高也不低，讓人感覺那敲打門扉的人定是溫潤謙恭的性子。

似是被我的言語喚回思路，劉備溫潤揚笑，“多年不見，女人可好？”微微點頭，我並未因同劉備有舊就變得親和起來，乃至因著那段暗淡的過往，我對劉備還帶著些疏離，“當初有勞劉皇叔相救，民婦甚為感激。”

“昔日，孟子曾言‘君者舟也，民者水也’，現在民婦想要同劉皇叔說得便是，君者魚也，臣者水也。如此，皇叔能夠明白我的意義？”我娓娓道來，言語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