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問不提非不知[第2頁/共3頁]

我點頭應好，不再逞能。那些落空的我挽留不住，那麼現在我具有的就更該被好好的珍惜，比方果兒，又比方孔明。

“隻要你將湯藥飲下，我便承諾此生隻要你黃阿碩一人，毫不另娶任何妻妾。”淡然啟唇，他笑意盈盈隧道。

“我……”呼之慾出的答案在思慮半晌以後，被我吞回腹中。有些話，我毫不會在如此情境下說出。我有我的高傲和原則，毫不因為他是孔明就讓步。

隨即，身後一暖，淺淡的墨香將我包裹起來，我聽到他明朗的嗓音，扣問：“如何？但是腹痛？”

“留在襄陽安危難測與伴在我身邊安危難測，阿碩你想要挑選哪一個？”答非所問。他何嘗有異的神情姿勢讓我有種被吃得死死的感受。

彌補……我好笑，現在的我又怎會再信宋經華，不，是司馬仲達的話，縱使我曉得他定會說到做到。

我抿唇，不為所動。實在，我又何嘗不知此今不是固執的時候，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忍耐苦澀的滋味，那樣的濃烈，久久都消逝不去。

而這份情義，在這一刻，終是深切骨髓，讓我再無自拔的機遇。

微微點頭，他並未瞞我，坦言：“這些人中怕是隻要你一向不曉得仲達的身份。”

“如果安胎藥無用，怕是要提早出產了。”孔明的話，讓埋首在他懷中的我渾身一顫，一種冇法言表的慚愧之情占有了我統統的思路。

允我一事？他會允我甚麼呢？

善謀死了，司馬也徽死了，宋達又變成司馬懿分開了，短短的光陰裡竟是產生了這麼多哀思的事，讓我猜不透這到底是運氣的玩弄還是汗青的必定。如果玩弄，我何曾做過甚麼值得人神共憤的事情？如果必定，為何史乘上從無關於此些的記錄？

又是半個時候，小腹安寧下來，已無慾要早產的跡象。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孔明讓我留在閣房中憩息，莫要再有過大的情感顛簸或是過分的勞累。

“阿碩。”見我如此，孔明搖首含笑，有些無法的模樣。他扳正我的身子，不知算不算是在哄我，“莫要固執，把藥喝下去，如果感覺苦，大可再用些力握我的手。”

隨後，思慮著孔明的言語，我突然凝眸，心虛非常。孔明，如此是不是也意味著，你實在早就曉得了我身上的那些令人疑慮的處所，未曾過問，未曾提起，也隻是因為你不想窮究罷了？

情愛之事，向來強求不得，我即便是忍耐了單相思二十年也毫不要如許的憐憫。

是了，正如孔明所言，伉儷本該同甘共苦，我為他忍耐孕育孩子的痛苦，他如何也該忍耐忍耐破掌之痛，這般才稍稍顯得公允些。隨即，我抓住他的手，再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