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下大勢[第2頁/共4頁]

“那你說張角此人若反，朝廷當如何？”

對於此事，郭嘉卻隻是悄悄一笑，並不放在心上，他曉得比來幾年因他自大而獲咎的人不在少數，潁川學院多次邀他前去都被直言回絕，世家後輩言辭非常不滿，而他佈施災黎在百姓中直立聲望則更是讓很多潁川大戶暗生嫉恨。

“天災？莫非天也要亡大漢嗎？”徐庶喃喃自語，神采變幻，不知貳心中在想甚麼。

這番話可謂大逆不道，不過倒是大實話，有遠見的能才之輩必定都能看出這一點，可郭嘉這些年與人談天論地，真正能夠暢所欲言者，不過隻要兩人，戲誌才和徐庶。

郭嘉這回將目光收了返來，轉向徐庶，諦視他好久後輕笑道：“元直你總說本身少時棄武，隻是一介莽夫，現在你所言，已非平常士子能夠想到的了。不過，我還想彌補一個客觀身分，天災，我雖居潁川一隅，卻也傳聞近年來各地天災不竭，或逢大旱，經年無雨，或遭水患，萬頃農田毀於一旦，如果冇有天災，現在的局麵毫不會慘絕如此。”

徐庶忽現笑容，苦澀道：“當今亂天下者，世家占其一，曰後取天下，世家亦占其一，不知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心中失落至極的徐庶聞聽潁川小太公之仁德賢明便來拜訪，在書院板屋外聆聽了半曰的學問後便吃緊忙忙地要拜郭嘉為師，郭嘉呢，正忌諱著做人長輩之事，因而將徐庶引為老友，共同研討學問，如此，徐庶便留在了郭嘉這裡。

屋內墮入沉默，徐庶花了很長時候才平複下衝動的表情，如有所思地問道：“但是張角真的會反嗎？”

徐庶麵露迷惑，遊移地問道：“那張角若敗，於天下局勢有何乾係？這些年謀反之事，也產生了很多，張角謀反有何分歧？”

郭嘉站起家來到窗前，瞻仰灰濛濛的天空，問：“你可知張角何人？”

郭嘉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不過他仍然問道：“那麼依元直所說，這天下豈不是有救了？”

徐庶聽得心驚膽戰，額頭排泄盜汗，擦了擦以後心不足悸地說道：“奉孝此言若中，大漢王朝恐有顛覆之危啊。”

郭嘉麵前此人便是徐庶徐元直，現在不過十六歲擺佈的徐庶固然幼年，卻已經有了不弱的名譽，但是他的名譽不在士林，而在江湖。

徐庶昂首與郭嘉對視，長歎一聲，點頭道：“現在之勢，大漢王朝岌岌可危，若要治天下，非明君不成，清除朝綱，整治世家，隻要君明臣賢，政令通達，吏治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