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哭喪著臉,抬高聲音說道:“傲哥,你又不是不曉得,她隻不過是看重了我兜裡的銀兩罷了。此次我們去了荊州,就必須老誠懇實待在虎帳了。可我有些不甘心就這麼去了。”
他倆一點也不擔憂屋內的人會出狀況,歸正都已經被綁停止腳、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