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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甚麼人?”
固然功勞不再,但李傕唯獨對賈詡是充滿佩服的,不過他卻並不喜好賈詡的性子,其人貧乏涼州人的豪放大氣,倒不是為人真有甚麼錯誤,隻是到處太太謹慎謹慎。
望著遠處張家川裡石條砌成的護羌校尉府邸,賈詡的臉上閃出一絲滔天恨意,他捏了捏皮甲遮擋下的右臂,神采如常地走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