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恩威[第2頁/共4頁]
看著孟海領著人下去,紮木台還是杵在那邊不動,卻讓劉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嘿了一聲:“如何,內心還不平氣呀,莫非你還能夠再戰不成,我可看你受了傷了。”
孟海領命,號召了一聲,便領著五十名弟兄衝了出去,很快就看不到了身影,這些人衝出去,返來的時候還能有多少人呢。
劉岩看向紮木台,再看看這些滿身浴血的將士,卻並冇有去責備紮木台,而是策頓時前,在幾個受傷的將士肩膀上拍了拍,最後纔對紮木台低聲道:“你曉得這是違背軍紀的事情,十軍棍我就先給你記下,行了,下去歇息吧,我還等著和你的喜酒呢,如何能就這麼去送命。”
話音落下,劉岩策馬而回,朝孟海一擺手:“你們都先下去歇著吧,給受傷的弟兄好好措置傷口。”
“孟海,你在領上五十名兄弟跟上去策應,如果紮木台他們死戰不退,你就給我把他們給抓返來,這小子快結婚了,我們不能讓新娘絕望。”劉岩雙眼一閃,到底心中不忍,便轉頭叮嚀從美稽城跟過來的孟海。
孟海不說話,隻是低著頭烏青著臉,拿眼去看紮木台,而紮木台則是一臉的無精打采,底子不敢昂首,彷彿做錯了事情普通,不消再問,劉岩也曉得合適紮木台有關,冷哼了一聲,再問孟海,孟海才華呼呼的說出了真相:“當時我看到仇敵的馬軍全派了出來,還覺得紮木台會領軍回撤,正籌辦上前策應,哪曉得這個紮木台卻和瘋了一樣,竟然領著五十人就敢去打擊仇敵的三百騎,成果就不消說了,他們倒是很英勇,五十人硬生生的拚了近百敵騎,要不是我接博得及時,隻怕剩下來的這六小我也要全斷送在內裡,哼――”
等走近了今後,劉岩才發明紮木台渾身是血的被架在一匹戰頓時,不過看模樣固然有些低頭沮喪,但是應當是冇有太大的題目,而一旁的孟海烏青著一張臉,走在紮木台的身後,與統統人一樣,都是一身的鮮血,有他們本身的,也有仇敵的,很多人傷的還不輕。
武州城外,劉岩挑選了一處平原安營,今後處望去,四野幾裡外都是高山,看不到幾棵樹,此地據武州城有七八裡路,能夠成掎角之勢,如果王渾雄師前來襲殺武州,那麼劉岩能夠在最短的時候裡進犯王渾雄師的後翼,隻要仇敵一亂,周倉也會領軍殺出城來策應,到時候前後夾攻,敵軍必定大潰,當然這隻是實際上的,至於到時候要如何還要看詳細的環境。
仇敵公然不簡樸,新軍仰仗著精美的設備也不過期略占上風,與新軍分歧,敵軍仰仗的是耐久的練習,畢竟是本來最精銳的幷州兵,公然和新軍這類倉促進軍,練習不敷一個月的兵士冇體例比,不然隻是仰仗著精美的設備,如果再加上耐久的練習,就能像在草原上那樣,擊潰鮮卑馬隊,但是真正的漢軍卻與鮮卑馬隊不一樣,鮮卑馬隊失勢便放肆,占上風的時候,他們會很英勇,但是一旦得勝,便會做鳥獸散,潰不成軍,而漢軍的精銳卻不一樣,不管勝負,隻要有將領批示,哪怕是絕境中,他們也能抖擻反擊,並且進退有據,統統以軍令為主,軍令所指,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