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殺人即是救人[第2頁/共3頁]

公孫海歎了口氣，這才展開眼睛，瞥見柳天炎一劍一劍砍著獨眼那早已身首分離的屍身，內心說不出來的心疼。

公孫海放下柳天炎，蹲下來雙手扶住柳天炎的手臂，雙眼凝睇柳天炎的雙眼，寂然道：“炎兒，生在這亂世，誰都無時無刻都麵對著殺與被殺，有的報酬了自保而殺人，有的報酬了殺人而殺人，而有的人是為了救人而殺人，亞父本日就是為了讓你曉得，有些人該殺便殺，不要有任何憐憫之心，哪怕有些人不該殺，殺了他能救成千上萬的人，那也得殺，偶然候殺人便是救人，你可曉得？”

柳天炎吐出一口濁氣，提劍便跟眾賊戰作一團，剛開端柳天炎有些捉襟見肘，節節後退，畢竟是十幾個成年人以命相博，不過垂垂的柳天炎便沉著下來，妙招迭出，刹時刺傷三人，又過了半柱香的時候，隻見柳天炎大口短促地喘著粗氣，而那十幾個流寇除了冇上的獨眼其他的全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嗟歎。

“炎兒，停手吧。”公孫海柔聲道。

公孫海疼惜地撫摩著柳天炎的頭，心如刀割，輕聲道：“見與不見，能竄改這已產生的究竟嗎？”

“啊呀呀，氣煞我也！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拿命來！”獨眼大呼著衝了上來。

柳天炎趁機高高躍起，手掌吐勁拍在劍柄尾端，把劍當作暗器，向獨眼射去，使得恰是“明歸劍法”中的“投林式”。

“啊！！”

“我也不曉得。”柳天炎平平的答道。

隻見刀光凜冽，一刀快過一刀，柳天炎見招拆招，鮮有反擊，可見是力量已是不敷。

柳天炎落地後腳下一軟，便癱坐在地上，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量。而其他眾賊懾於柳天炎的威風，也不敢再上前。

柳天炎拭掉了臉龐的淚水，點頭道：“孩兒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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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炎九歲生辰那天，公孫海說要查驗下他的武功，便把他帶到了一個盜窟門口，道：“這是我昨日碰到一窩流寇的盜窟，內裡有十七八人，你出來把他們全殺了。”

柳天炎淚眼婆娑地搖了點頭。

“小崽子倒有目光，還識得梅莊刀法，曉得怕的話，現在跪地告饒，老子便給你個痛快的死法。”獨眼奸笑道。

獨眼忙舉刀格擋，“咣”地一聲，獨眼隻覺劍上一股剛猛之勁傳來，加高低盤踏實，虎口刹時被震裂，刀亦脫手而飛。

“炎兒，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公孫海拭了拭柳天炎的淚水。

公孫海把柳天炎扶起，看了看四周，道：“我叫你他把他們殺了，為何冇看到一個死人。”眾賊聞言，嗑的賣力了，有幾個怯懦的更是被嚇得屎尿齊流。

“恰是。”柳天炎拔出腰間短劍，指著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