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文聘(中)[第1頁/共4頁]
上回出城反擊,文聘、陳褒冇有出去,而是在城門口策應。
緊跟著崩潰的黃巾士卒,劈麵突入了第三個營地。
……
荀貞挺能瞭解他兩人設法的。
陳褒、高素、馮鞏等應道:“諾。”
城門翻開,月光灑落麵前。
荀貞回顧看了一眼世人。
荀貞心知不妙,欲勒馬轉行,因為方纔一起衝殺得太順,許仲、劉鄧、文聘、辛璦等人和數十來賓與他之間的間隔極近,不到兩個馬身,倉促間,卻難以立即轉換方向,如果強行轉換,極有能夠會使得後邊的來賓們擁堵碰撞。
荀貞側耳,諦聽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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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貞沉吟半晌,心道:“黃巾一起,就算正式拉開了漢末亂世的帷幕。仲業、玉郎既尚武好勇,遲早要上疆場。我能‘庇護’他們一時,不能‘庇護’他們一世。與其比及今後直接與那些‘百戰老卒’交兵,不如讓他們先練練手,同‘烏合之眾’的黃巾士卒先打上一場。”
前邊逃竄的黃巾士卒四散分開,清冷的月色下,數百披甲持矛的甲士呈現麵前。
也的確是輕而易舉。
在工緻地躍過斷梯、屍身後,當坐騎踏吊頸橋上時,荀貞另故意想道:“今晚夜襲,如果吾等大獲全勝,為禁止吾等再度出城攻擊,波才也不知會不會將這橋燒掉?”
至於等他們過橋後,黃巾士卒會不會把橋毀掉、斷了他們的後路,他並不擔憂。正如他前次率眾反擊時一樣,城門處有陳褒、馮鞏、高素等人在,他們斷不會坐視黃巾毀橋不管的。
荀貞早在城上時就察看清楚了,過了吊橋後,半點躊躇冇有,略微撥轉馬頭,直奔南邊數百步外。
他身後左邊是許仲,沉默溫馨。他身後右邊是劉鄧,一手提著長矛,一手在輕撫前次負傷的處所。許仲、劉鄧中間是文聘、辛璦,文聘衝動得漲紅了臉,一雙眼緊緊地盯在他的身上,時克等候著他下達反擊的號令;辛璦和許仲差未幾,也很溫馨,隻是許仲的溫馨裡帶著沉穩,他的溫馨裡更多的倒是輕鬆。步隊最後是江禽,他此次的職責仍然是殿後,正屏著呼吸、亦在側耳聆聽城外動靜。混在步隊中間的高家兄弟、蘇家兄弟神采不一,或嚴峻、或鎮靜。
荀貞暗自點了點頭,心道:“軍心可用,士氣可用。”沉聲令守卒翻開了城門。
二三百的黃巾士卒傷亡小半,餘下的連滾帶爬,哭爹叫媽,向四周逃散。
城門洞中,六十人騎排著整齊的行列,鴉雀無聲,偶有戰馬噴鼻。
護城河說寬不寬,說窄不窄,六十騎剛出城,養精蓄銳好久的坐騎力量正足,如風馳電掣,刹時已到了河的對岸。河對岸,就是黃巾軍的營地,離河比來的隻要不到兩裡地。
黃巾軍的營地與營地之間並無較著的間隔,隻要一道不寬的空位,奔馳過這道空位後,就是下一個營地。這第二個營地的黃巾士卒和前個營地差未幾,也是二三百人,一樣措手不及,又被輕鬆穿過。奔馳的戰馬與吼怒的懦夫,六十人騎過處,留下一地血肉橫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