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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三國之最風流 - 2 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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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獲名[第1頁/共5頁]

許仲離席拜倒,說道:“今我輩就食亭舍,君即仆人。尊卑之禮不成以廢。”

繁尚嘿嘿一笑,摸了摸腦袋,涎著臉說道:“但是舍中的米糧還剩下了有三四石,不知荀君籌算如何安排?”

“何事?”

“前天我去鄉裡辦事,聽鄉佐說的。”

本朝桓帝時,白馬令李雲“憂國之危”,借“地數震裂,眾災頻降”之機,“露布上書”,抨擊外戚、寺人弄權,勸諫桓帝勵精圖治,不然就是“帝欲不諦”,因言辭刻薄,又因是“露布”,也就是公開上書,劃一公開攻訐了桓帝,導致桓帝大怒,引來了殺身之禍,死在獄中。

《詩》雲:“殷鑒不遠,在夏後之世”。荀貞不是冇有考慮過這一點,在吟誦前他就想過,但在衡量過利弊以後,他還是決定當眾將《短歌行》念出。

“對。”

陪坐在荀貞身側的許仲悄悄咳嗽了一聲,諸人反應過來,忙都噤聲杜口,規端方矩地坐回席上。荀貞哈哈一笑,拍了拍許仲的手,說道:“都是自家人,何必拘束?”

現在正黨錮之禍,天下名流多在被錮之列,雖有報國安天下之心,何如冇有發揮抱負的機遇,可不恰是“明顯如月,何時可輟”、“繞樹三匝,何枝可依”麼?士子們但願天子能招賢納士,“但為君故,沉吟至今”,但願天子能“心胸舊恩”,“鼓瑟吹笙”,但是但願是誇姣的,實際倒是暗中的,朝中寺人當權,解錮彷彿遙遙無期,固然“比方朝露,去日苦多”,固然“慨當以慷,憂思難忘”,固然“憂從中來,不成斷絕”,卻也隻能“何故解憂,唯有杜康”。

漢製雖較前秦寬鬆,可兩漢間臣子以文生禍、因言開罪的例子不是冇有。

“那……。”

……

“……,你從那裡聽來的?”

……

楊惲是前朝之事,倒也罷了,李雲案產生在三十年前,距今不遠。

荀攸十三歲就能辨識奸人,令“荀衢奇之”。荀彧不大點兒,就被南陽大名士何顒讚有“王佐才”。荀悅小時候家貧無書,看的書都是借的,卻十二歲就能講授《春秋》。他們的才乾可謂“天授”,又且此三人之祖、父輩,無一不是天下名流。而荀貞不過中人之姿,祖父輩也冇有甚麼名譽,比才乾也好、比家世也好,都不如之甚遠,騎著馬也趕不上。

選好了教官,諸人儘歡痛飲,酒至半酣,江禽提了一個題目,他問道:“傳聞前些日荀君在家宴請族中的兄弟子侄,即席作了一首《短歌行》?”

“不錯。”

借《短歌行》,已得縣中士子讚譽;通過許仲,又得鄉野輕俠服膺,貳表情不錯,談興甚濃,連連勸酒。一席酒直飲到夜深,方纔儘歡而散。

……

繁譚、繁尚兄弟偷偷溜進荀貞的屋中時,荀貞正與許仲在閣房中秉燭下棋。外邊的門冇關,他倆出去的無聲無息,嚇了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