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登門[第2頁/共4頁]
程偃忙跟著說道:“俺也去!”
在他們的視野中,荀貞安之如素地來到高家門外。
“將來賓、劍客們都叫起來,各帶兵器,在院中站定,然後,‘請’那繁陽亭的亭長入來。”
荀貞哈哈一笑,說道:“我雖位卑,亦是一亭之長。那高家即使驕橫,不過鄉中民戶。如何?他還敢奈我何?阿褒,你多慮了!阿偃之事,晚處理不如早處理。我意已決,明日一早就去。”
來之前,已問過程偃門路,倒也不虞走錯處所。
荀貞笑道:“我早前不就說過會親身登門高家?我何時說過謊話?又何必幾次扣問!”
高素打扮整齊,要出門時,又折返來,自牆角的蘭錡上取下一柄長劍,插在腰中,排闥而出。高2、高三兩人已到,垂手立在門外。
荀貞叫黃忠先去廚中生火。
奉養在側的一人插口說道:“繁陽非我鄉亭,那亭長便橫強繁陽,在鄉亭毫無根底。我家威名,縣鄉何人不知?他便有豹子膽,又豈敢遠繁陽、來我境內?借他十個膽量,料他明天也不敢來。……,少君,他申明天來,或是虛托之辭。”
“是。”
荀貞將他們的表示一一掃在眼中,笑道:“明天練習完時,裡民們要求明日持續練習,他們有如許的熱忱,隻能鼓勵、不能打擊,當時已承諾了。杜君、阿褒,你二人分為前後隊的隊長,如果去了,誰來構造他們?……,你們不必去,我一人便可。”竟是要單刀赴會。
當夜,他氣沖沖地睡下,尋了兩個貌美的小婢,權來散火,折騰了一宿,感覺彷彿方纔睡著,聽到有人拍門。他昏黃展開睡眼,屋內暗淡,天賦剛亮,帶著起床氣,怒道:“誰?甚麼事?”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不時候雖早,但裡中已有很多人來往,見一個陌生人牽馬獨來,都賜與獵奇的目光。當從裡監門處傳出來,本來此人就是繁陽亭的亭長後,裡民們的目光頓時從獵奇變成了詫異。
程偃“撲通”跪倒在地,打動至極,要求道:“荀君!事因小人,怎能由荀君一人獨去?千萬請許小人同業。”
荀貞笑道:“三兩惡棍在門外打鬥,已被我遣散,抓了領頭的暫關獄中。不料驚擾了阿母。”
高2、高三都是他的族人。名為族人,實為傭奴。高素與他父親分炊後,得了數百畝良田,家中庶務以及種田、放債等事都是由他二人賣力,乃是門下諸來賓的首級。
荀貞把他扶起,好言欣喜,卻隻是不肯承諾:“隻是去趟高家,又不是入虎狼之穴。你們如何一個個都這般作態?起來,快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