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輜重已備[第2頁/共11頁]

原盼說道：“不錯。我傳聞，為湊這二十金，劉翁把家中的地步都變賣了大半。”

王蘭將這些東西分紅幾類，計算出了幾個數字，說道：“總計需糧五千餘石，芻稾七千五百餘石，鹽五十餘石。衣多少、鎧多少、兵器多少、弓弩箭矢多少。錢兩百餘萬。並及雲車、輜重車、牲口等物，藥、醫等。可對？”

“鎧五十領，刀、盾、矛戟各二百。弓五十，弩五十，箭二十萬。”

禮服：“襲八千四百領，……，絝八千四百兩，常韋萬六千八百”。常韋的數量剛好是襲和絝的兩倍，“這申明當時是按‘一襲、一絝、二常韋’的體例配套發放的”。

“不是，不是！小人腳臟，不敢汙了君的貴手。”

“怎不記得！”

“襄城、郟兩縣已肯定落入賊手，此次南下，能夠需求攻城，雲車、雲梯、衝車諸物也不成缺，各需多少。”

仲春中旬的氣候遲早涼，白日暖。

巡完諸曲，荀貞歸帳。

信有四封。

果如他之所料，鐘繇開口就說道：“吾等奉府君之令，來與荀掾籌議後日出軍之事。”

荀貞問道：“剛纔鐘功曹言，諸君今是奉府君之令來與我商討後日南下之事。不知府君有何令下？”

荀貞任繁陽亭長時，越境夜擊賊，馳救的就是劉翁。

“從潁陰來的客人。”

為了表示對陷陣屯的親信和正視，徹夜巡營，他特地叫上了劉鄧和陷陣屯隊率以上的軍官。

文聘不體貼輜重，他體貼的是何時南下，問道：“我們甚麼時候南下？”

“也就這些了。”

荀彧的信字數多點，寫道：“兄將南下，賊眾我寡。《吳子》雲：‘用眾者務易，用少者務隘’。波才十萬眾居於潁、汝五十裡間，其間雖無隘處，然屯重兵於狹地，此亦兵家之大忌也。兄沉毅果勇，公達周到謹慎，誌才奇謀之士也，破賊之事，不必彧置喙。彧於家中，候兄捷訊。”

原盼說道：“這些金餅就是劉翁送給你君的，總計二十金。劉翁說，他大哥了，家中子侄也多死在前次的賊患中，不能助君，隻能送些財帛為君壯行。”

……

剛到中軍，才讓劉鄧等陷陣屯的軍官歸去歇息，就有留守的親衛來報：“荀君，來客人了。”

王蘭一一記下。

他知原盼裡中甚窮，這些金餅必定不是原盼的，隻是不知是從何而來？原盼答道：“荀君，還記得劉翁麼？”

宣康插口說道：“荀君不知，縣君已經賞過原師了。”

……

待人都走後，荀貞翻開了陳氏寫給他的信。

……

從開端練習的第一天起，他就在擔憂一個題目：如有人受不了苦，偷懶違紀或乾脆逃竄如何辦？罰還是不罰？罰，“士卒尚未親附”，恐會招致不平。不罰，軍紀無存，仗也不消打了。這個題目一向讓他很困擾，不過幸虧直到現在還冇有一個新卒違背軍令，也冇有一個新卒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