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故事[第2頁/共4頁]
“這,……。賊人當然丈夫,但站在郭解的態度上,不能不殺。”
“甚麼故事?”
“郭解不好喝酒,為人簡樸,以德抱怨。有一次,他姊子倚仗他的權勢,與人喝酒,逼迫對方飲完,喝不完就灌,觸怒了對方。高君,若你是此被灌酒之人,你會如何?”
荀貞明天肯單身前來,心中早有計算,不說話,聽他說。
史巨先本名不叫“巨先”,後改以“巨先”為名,便是因敬慕他的為人。高素也曉得他,聞言恍然,說道:“本來原涉字巨先!”
江禽點了點頭是,說道:“是的。”
荀貞淡然地看了他眼,哈哈大笑。
“哈哈。”
……
“大丈夫固當如此,但郭解的姐姐受此喪子之痛,卻很憤怒,說:‘以翁伯的名譽,我的兒子被人殺了,卻抓不到凶手’,因棄其子的屍身在路上,不安葬,欲以此欺侮郭解,迫使他抓住賊人,殺掉,為她的兒子報仇。……,高君,你感覺郭解的姐姐做的對麼?”
“二者皆願!”高素慷慨地說道,“人生一世,雁過留名。若能如郭解、原涉、名傳後代,被英傑敬佩,死亦願足。”
……
荀貞應對諸人兵刃出鞘,神采自如。他瞧著高素放聲長笑。
“‘巨先’二字,乃前朝大俠原涉的字。高君可知原涉麼?”
“因他扶危救難,尚氣重節。”
“高君真男兒也!這個被灌酒的人便如你說的一樣,不堪其辱,提刀將郭解的姊子殺了,因懼郭解之勢,流亡藏匿。”
高素拍案說道:“大丈夫正該如此!”
高家堂中。
“高君可知‘巨先’二字的出處麼?”
荀貞這才緩緩答道:“隻知漢家軌製,不聞高家刀斧。”
“那麼,高君你又可知這死者之子厥後做了件甚麼事兒麼?”
“不殺不敷以揚威!”
“恰是。高君可知原涉為何聞名海內,名重當時麼?”
……
“叨教高君,想做郭解、原涉如許的人麼?”
“郡、國的遊俠、英傑們曉得此過後,皆獎飾郭解,以為他講義,更加的恭敬他了!”
“‘公殺之固當,吾兒不直’?”
許負是前漢聞名的相者,不太高素並不知此人,但又不肯閃現無知,假裝體味的模樣,連連點頭,說道:“對,對,許負的外孫。”
“你笑甚麼?”
跟著高素的驀地大笑,堂內餘人雖不解其意,也跟著大笑起來。堂室寬廣,坐人未幾,笑聲迴盪此中,更加顯得空曠。
江禽遊移說道:“剛纔阿褒言道,荀君自有主張,不須我等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