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離去[第1頁/共3頁]
“縱觀蘇寧言行,與民爭利即為不仁;殘虐虎帳將士,即為不義;罔顧陛下重托,即為不忠。此等不仁、不義、不忠之徒,理應貶其官,罷其職,朝堂之上毫不容這等小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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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麵‘色’冷峻,嘴角噙著嘲笑,冷哼一聲,道:“袁司徒好大的威風,隻是不知這天下究竟姓劉,還是姓袁?”
蘇寧心中盤算主張,表示小黃‘門’前去通報,冇一會兒工夫,便被劉宏喧見。
袁槐一愣,趕緊說道:“自高皇創業,迄今已近四百載,天下當然姓劉,你這番說辭是甚麼企圖?”
“其身為京師都尉,秩兩千石,本應兢兢業業,為陛下彈壓帝都,為百姓保持治安,孟子曰民為貴,而他卻醉心於與民爭利,非君子所為,有失體統,此二罪。”
蘇寧見袁槐無話可說,當即說道:“你斥責我行商賈事,且與民爭利。而你四世三公的大世家袁家呢?你們袁家的商賈怕是遍及大漢十三州,我蘇寧運營酒樓,憑著本身的辛苦獲得財帛,而你們所謂的清直之人,卻奴役差遣他報酬爾等賺取金銀財賄,你有何臉麵斥責蘇某不仁?若我不仁,你袁司徒及袁司空難道更加不仁?”
袁槐臉‘色’猛變,袁家上高低下數百口人,若非仰仗著浩繁財產,怎能支撐偌大的一個家屬的繁衍生息,這些財產雖說‘交’由府中下人‘操’辦打理,但具有者還是袁府的當家人。若真按蘇寧所說,袁家還不得虧死。
蘇寧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問道:“我見袁司徒疏忽陛下威儀,能夠隨便打斷陛下話語,還覺得其間是以司徒為尊,冇猜想這天下還是姓劉,袁司徒還尚未成為六合至尊。”
“司徒言之有理,不過以朕看來,還是等蘇寧前來,司徒與之劈麵對證,也免得冤枉了好人,讓天下人嘲笑朕吵嘴不分。”
袁槐神‘色’傲慢,討厭地瞥了一眼蘇寧,道:“有甚麼要問的,說吧。”
袁槐臉‘色’一下變得醬紫,狠狠瞪著蘇寧,半晌憋出一句話:“公路無禮,我等自已措置,不勞你操心。”
劉宏心中萬分暢快,恨不能一同與蘇寧怒斥袁槐為老賊,見到蘇寧棄官時萬分惶恐,趕緊出聲挽留,但是蘇寧不聞不問,高歌大步拜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岔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偶然,直掛雲帆濟滄海。”
“此三罪,是你加於我身,現在蘇某儘數還你。彆的,蘇某還想說一句話。”蘇寧端倪著麵‘色’慘白的袁槐,看了看劉宏,接著道:“似你這般屍餐素位,不愛君王、不忠社稷、不仁百姓的老賊,蘇某羞與與你共處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