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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眼裡,閻行軍跟公孫瓚、黑山賊一樣,都是能夠一戰而定,而河北將領號令著踏平三河的豪言壯語,不知已經在袁紹的麾前喊了多久。
“文侯,你馬上調派令騎趕回黎陽,傳令於禁所部,讓他緊守黎陽,為雄師守好退路。”
田豐在心中暗歎了一句,仰首望向驕陽下的蒼穹。
洹水橋頭。
“嗯。”曹操點頭答道:
在他看來,閻行軍脫胎於董卓的軍隊,取河東為安身之基,這些年來收取三河,攻略關西,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堪,將校皆一時之選,士卒乃百戰之餘,與之野戰,即使是淳於瓊帶領的河北精兵,也難操必勝。
回顧瞭望遠在對岸佈陣的河北將士,此番奔襲鄴城受挫的曹操重新皺起了眉頭。
“來將,莫非是顏良、文醜耶?”
聽聞曹操彷彿已經成心退兵,董昭趕緊出言道:
這些年來,河北固然和三河牴觸不竭,但是真正的大戰倒是一場都冇有產生過。
曹操眯著眼睛,想要細心觀賞袁紹等人的神采舉止,他縱聲大笑,坐在馬背上拱手施禮,大聲說道:
袁紹一手按劍,一手扶著馬鞍,決然不退,身後的頂盔貫甲的張郃當即躍馬而出,橫矛於許攸之前,血脈噴張,瞪眼許褚,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弟恰是感念本初兄當年的互助,此番聽聞關中閻行出兵猛攻幷州,兄長遠在易京,河北震驚,民氣不安,這纔出兵渡河北上,幫忙兄長保境安民來了。”
晉陽、壺關城堅關險,閻行軍孔殷不能攻陷,隻要仰仗堅城,先消磨其銳氣,再行與之決鬥,才氣夠穩操勝算,像淳於瓊此番率河北精兵馳援幷州,如果一味尋求與敵軍野戰,那就過分冒險了。
“孤體無恙,有勞孟德顧慮了。你我兩家同屬漢臣,當年為扶漢室相約起兵,誓為盟友,昔日兗州有難,河北兩次三番出兵互助,本日兗州卻出兵犯我地界,殺我吏民,莫非這就是你孟德的報恩之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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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本初兄,你我兄弟二人,乃是昔日雒陽故交,此番弟風塵仆仆渡河趕來互助,還想著跟兄長一同在鄴城把酒言歡呢,如何本初兄坐擁燕趙之地,卻鄙吝一頓酒肉,不肯接待我這位昔日的故交了?”
“明公,袁紹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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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
“本初兄,當年鄴城一彆,彆來無恙否?”
曹操笑著說完這一句以後,帶著郭嘉、董昭等人策馬分開了洹水橋上,許褚等候自家主公等騎迴歸軍陣後,也向對峙的張郃乜視一眼,就安閒向後退去。
袁紹遙相回禮,神采冷酷地說道:
張郃目光炯炯,麵對來勢洶洶的許褚,毫不遁藏,一麵警戒著敵將的突然發難,一麵慷慨大聲答道:
田豐彷彿因為心急而略過了袁紹的“野心”,他還是想要勸止,乃至主動要去牽袁紹的韁繩,可袁紹已經搶先撥馬避開,哂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