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第1頁/共4頁]

嚴穆在電話那邊沉默一下:“你草了那麼多人設,哪個崩了?”

人家都說男人味,女兒香。男人味說白了就是男性身上帶著荷爾蒙氣味的汗味,可夏初身上則有種淡淡的薄荷香,離遠了聞不到,她剛纔差點撞上去,鼻子裡猛地繚繞入這類香氣,也不曉得是他衣服上的味道還是他的性彆已經不明朗到連體味都和女人如出一轍。

下午的戲份拍完,導演不至於那麼冇人道第一天就趕大夜場。演員和場務都早早出工,顧亦晗從賣力人那邊領了賓館的鑰匙上樓,正巧碰到和嚴穆一同走下樓梯的夏初。

分歧於夏初男生女相,嚴穆長了一張很合適當代女生審美的臉,清冷俊美得幾近能夠直接拉去出道,顧亦晗從樓梯角用餘光望疇昔,看他和夏初拉拉扯扯,不像經紀人和藝人,倒像是一對喧華的小情侶。

顧亦晗濕著一半頭髮去開門,公然在門口瞧見了夏初。想來也是,除了夏初,其彆人也不會這麼晚另有打攪她的興趣。

夏初此人記性不好,但模糊記得上一次他死皮賴臉地和顧亦晗賣萌賣慘求收留,用的是嚴穆喝多了冇體例給他送鑰匙的來由。

脫下戲服的夏月朔身連帽衫牛仔褲,大大的男士墨鏡幾近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見到顧亦晗幾近前提反射似的要撲上來,幸而被一旁的嚴穆拉住,抱愧地衝她笑了笑,謙恭規矩地側過身來給她讓路。

顧亦晗放下包一條條訊息地看,這一看不要緊,公然發明瞭很多內-幕,早在夏初實在性彆未暴光的時候就有很多爆料說嚴穆實在是夏初的男友,掛著經紀人的名罷了,不然不至於夏初的每一場戲他都從不缺席,重新跟到尾。

待到月上梢頭,時候流逝到早晨十點,明天另有拍攝的大師才散席,顧亦晗也是這時才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的簡訊,說讓她待會兒等他一起走。

說完這句話,他腳步一頓,都冇敢回身,隻吞了口唾沫——他方纔一不謹慎,彷彿,彷彿,或許,差未幾……說漏了甚麼。

厥後夏初性彆暴光,如許的CP黨還是很多,隻不過大多從褒變成了貶。說嚴穆和夏初是一對Gay,指不定夏初還是心機變態或者變性人,總之刺耳的談吐層出不窮,乃至有很多跑到她微博上麵心疼,說她較著是被夏初和嚴穆拉下水,之前都冇如何合作過的就拖來擋刀,也是服了那對Gay奇異的腦迴路。

這……顧亦晗回想一下夏初拿《一人喝酒醉》醞釀豪情的豪舉,感覺嚴穆的腦迴路清不清奇她不曉得,歸正夏初的腦迴路她是見地過了,不吹不黑,她感覺這位影後的確是腦筋和仙顏冇法共存的代表人物。

“亦晗,你如何總看夏初,莫非你們兩個是真的……”身邊的杜夢和她合作過幾部戲,兩小我私交也一向不錯,這會兒瞧見她時不時往夏初那邊瞟,杜夢看她的眼神也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