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第3頁/共4頁]

一愣，又道：“青丘的鳳九也是一隻紅狐，雖是頭九尾的紅狐，同你的那頭狐長得很分歧罷……不過，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感覺鳳九她……”

鳳九確信，東華說“也好”兩個字的時候，知鶴彎起嘴角對著本身挑釁地笑了一笑。

皺了皺眉：“莫非，你仍感覺小狐狸是被他捉去了？不過，三百年前你不是親身前去魔族確認了一趟，並未看到那頭小狐狸麼？”

寶月光苑賜宴，原是個便宴。

東華正第二遍拆解昊天塔，聞言掃了知鶴一眼，點頭道：“也好。”

東華收回目光，眼中笑意轉眼即逝：“她挺風趣的。”

連宋靠進椅子裡，眼中帶笑，慢條斯理隧道：“還能有甚麼。魔族七君之一的燕池悟，當年為了魔族長公主同你聯婚而找你決鬥的阿誰，你還記得罷？”不緊不慢隧道：“趁你不備用阿誰甚麼鎖魂玉將你鎖入十惡蓮花境，搞得你狼狽不堪，這麼丟臉的一段，你也還記得罷？”幸災樂禍隧道：“要不是那隻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小狐狸為救你搭了把手，說不準你的修為就要生生被蓮花境裡的妖魔們糟蹋一半去，你臨時還是記得的罷？”末端，不遺憾地總結：“固然後叫你突破了那樊籠，且將燕池悟他狠狠地經驗了一頓，補綴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不過身為魔族七君之一，他又怎堪得如此熱誠，剋日養好了神，一向想著同你再戰一場，一血先時之恥。”

當時她年紀輕不懂事，單獨一人去南荒的琴堯山玩耍，不謹慎招惹了一頭虎精，要吃了她，幸虧被過路的東華帝君援救一命。打當時候，她就對東華一心相許。為了酬謝東華的恩典，她欠了司命一個大恩，特地混進一十三天太晨宮裡頭做婢女。她非常儘力，但是運氣不好，碰到東華的義妹知鶴公主到處刁難禁止。東華不睬宮務，身邊也未得甚麼帝後，太晨宮大半是知鶴掌管，她的日子不大好過。

視野的起點，正停在跟著白淺背麵蹙眉跨進寶月光苑的鳳九身上。白衣白裙白簪花，神采有些冰冷。她不說話的時候，看著還是很端莊很有氣度。

知鶴是個聰明的仙，未孤負天君的一番情意，筵席之上，將一支鶴舞九天跳得直如鳳舞九天，還不是一隻鳳，而是一窩鳳，翩翩地飛舞在九天之上。

白含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對。”

青丘之國的兩位帝姬一前一後法相寂靜地踏進寶月光苑，晉的小神仙們未見過甚麼世麵，陡見這遠勝人間諸色相的兩幅容顏，顧著發楞了，幸虧侍宴的仙者都是些機警且見慣這二位的，很有定力地引著姑侄二人坐上上座。憂樹背麵，連宋握著那把破扇子又敲了敲石桌，對東華道：“你對她是個甚麼企圖，感覺她不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