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終究不忍[第1頁/共4頁]

“小朵……”羽宣沉聲呼喊，不想看到她哀思的眸色。

喊著，眼裡已噙滿淚水。羽宣的劍刃停頓在兔兒的心口處，再也不能逼近一分一毫。

不染也舉棋不定了，“我不會傷害一朵，萬一你操縱我傷害一朵……”

清楚看到羽宣眼底呈現的裂縫，兔兒再次揚聲詰責他，“你若真的愛過我，豈會分不清楚到底哪個纔是我！我來接你歸去，你必須跟我走！”

“宣，必然是皇後孃娘氣臣妾先前說的那句人老珠黃，曉得妾身狐妖身份，特找來羽士降拿我。”靈鏡淚水漣漣，哀聲慼慼。

“宣！你要護她？”

“宣，我再問你一句，若冇有我，讓你一小我活下去你可情願？”靈鏡在他懷裡抬頭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非常清楚。

“靈鏡！你是在害他！”兔兒大喊，就在羽宣的長劍刺來的那一刻，她不躲不閃，隻問羽宣，“在妖界你刺我一劍，現在還要再刺我一劍？羽宣！”

不染笑了，“固然我徒弟跟你鬨的很不鎮靜，我們之間畢竟冇甚麼深仇大恨，我也冇修成一名失職的羽士，滿腦筋降妖除魔的看法。我曉得你是一隻仁慈的好狐妖。瞭解這麼多年了，談甚麼互換！隻要你一句話，我幫你這個忙。”抱愧地嬉笑一下，“就是不知我不著調的神通，能幫你多少。”

靈鏡笑著勾住羽宣的脖頸，貼在他的耳邊柔聲軟語，“宣，殺了她，彆叫她利誘你的心。”

“宣，有人暗害我。”靈鏡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好不成憐！

“今後我會奉告你。”兔兒對付道。

兔兒緩慢撲來，一把拽住羽宣的袍衫，“羽宣！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我隻想你好好活下去！她不是我，她是靈鏡！這裡都隻是一個夢，都不是真的！夢再好，也是假造。回到實際……”

不染從速畫符，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靈符閃著金色的光芒飛向靈鏡，長劍掃來，靈符化為一片片粉碎的黃紙。

“說來話長，我想你幫我一個忙，我需求甚麼東西跟你互換？”

“大膽！”羽宣低吼一聲，亮出長劍便衝出大殿。內裡下起了大雪，烏黑的雪花與他烏黑的長髮膠葛不散。

“我信賴你了。”不染羞赧少年時的輕浮，拽了拽兔兒的衣袖叫她閃身到前麵以免誤傷，一邊施法一邊問兔兒，“你為何成了凡人？”

“緣何暗害靈妃！是何人教唆你！”羽宣怒喝著，全然不似先前時那般沉著沉著，兔兒從他身上看到了惑庸之態，用不了多久，羽宣就會被靈鏡完整操控，成為靈鏡想要的模樣。

“宣，我隻問一句，跟我永久在一起好不好？”

“宣！竟有個和妾身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皇後公然下了好大一番工夫，非要將我們分開！”靈鏡拽著羽宣的胳膊，直接擋住羽宣的視野，讓他隻能看著她。“那是假的！我纔是你的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