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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偏頭冷冷的掃了隊尾那對顫顫巍巍跟來的老佳耦一眼。
青衣被那主子一起拉到了裡屋,確認安然後,那主子才放開青衣並伸手擦了擦額頭的熱汗,口中恭敬的告罪道:“小娘子莫怪小人失禮,現在仆人和二孃都不在,阿郎又病倒了,冇人能打得過那惡龍,小人隻能帶著小娘子跑了。”
青衣因緊隨厥後,也聞聲了隻言片語,當下也忍不住轉頭看了那對老佳耦一眼。
說完他又轉頭對著青衣淺笑道:“之前,我便感覺你非常熟諳,彷彿在那邊見過,現在一看,你確切和玉涼長的相像。”
青衣感喟一聲,隻得摸了摸秀秀的腦袋道:“不是,雷騰纔開端修煉,哪有那麼快的?那隻是烏雲罷了。”
現在兜轉一圈,倒是又來了。
它看起來就像是一道濃煙凝集的幻影,無甚實體,也看不出五官在那裡,隻得一個龍形,就那麼壓迫感實足的落了下來。
“阿郎在房間裡。”主子在前帶路,一麵帶路一麵道,“阿郎外出好些年了,這會子返來,身子彷彿比離家之前還差了,小人瞧著當真有些憂心。”
青衣刹時反應過來,許是那暖和的阿郎重掌了這個身材,隻是如許一來,她想問的事情又該問誰呢?因而她麵帶憂色的喃喃道:“那……我阿兄去那裡了?”
溫玉一麵輕咳,一麵伸手一指火線,方舟抬眼一看,倒是一溜兒黃綠相間的琉璃屋簷,並一間如宮殿般巍峨寂靜的房屋。
青衣暗道,阿兄說的怕是真的,那對老佳耦平生固執於娃娃,雖非親女,但灌注了平生心血以後,隻怕是比親兒還甚。現在娃娃靈魂歸體,倒是如活人無異,他們巴望嫡親共享,隻怕不會乖乖的接管壽儘而終的運氣的。
寺中高僧麵色暗淡,倒是直言奉告,若要取驅邪鎮魂的藥方,還是去尋季厘國人最為安妥。但方舟本就奉養著季厘國人,原就是無藥可用,無計可施才尋到此地來的,高僧如此一說,他竟是再無體例了。
貳心中憂愁,再看溫玉氣色非同平常,大有命火式微的趨勢,更是沉了一張臉道:“你那般陰邪的術法,本就不該如此頻繁的使出來,現在你一身陽氣更是去了大半,再不補足,怕是性命堪憂。”
青衣和方舟相互迷惑的對望了一眼,倒是一言未發。
阿郎微蹙了眉,倒是直言道:“此地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原也有我的錯誤……”
一語未畢,溫玉又俯身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方舟冷靜的點了點頭,倒是將手裡的茶盞遞給了青衣。
“阿兄……”青衣微微點頭表示本身並不指責,隨後才低聲道,“他在那裡?”
青衣捧著茶盞,巴巴的瞧著方舟將溫玉扶起來,然後對著她道:“勞煩青衣小娘子給他喂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