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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嘴!”
處塵長老微微點頭,轉向容舜華,問道:“老夫出去之時,舜華正說到懲戒一事?”
“是,大師姐。”容佩玖感覺頭又有些模糊作痛了,容舜華啊容舜華,叁拾年未見,你還是如此的自發得是!
“舜華, 你父親的傷勢如何了?”處塵長老問道。
當天夜裡,悲傷至極的容佩玖建議了高熱,燒得迷含混糊的容佩玖第一次聽到父親與母親辯論。
“至於褚公子――”
叁拾年不見,母親定然未曾掛念小九,小九倒是有些顧慮母親的。
“如此便有勞各位長老了,舜華代父親謝過各位長老。”容舜華又施了個禮。
“回處塵長老, 父親已無大礙,隻是還需埋頭涵養一段光陰。”
容佩玖徐行走上前,榻上之人姿容姣好,墮入甜睡卻仍舒展眉心。歎了口氣,父親與我俱已從這人間消逝,母親卻還是不能暢懷麼?
“你討厭我也就罷了,小九她,不過是個孩子!”
“她不該這麼像你,長得像你,就連脾氣也像你!我看著她的臉,就忍不住討厭!”
褚玄商正求之不得,痛快地應下。容舜華感激以後,對容佩玖又是一番悉心警告,聽得容佩玖和處塵長老俱是心煩氣躁、氣血上湧,前者忍不住封閉了聽感,後者邊點頭邊捋著髯毛踱了出去。
容舜華轉頭表示,身側一名一樣身穿紫色禪修服的女弟子遞上一張信箋。處塵長老將信箋接過,快速瀏覽了一遍,讚成地捋須:“舜華的這個懲戒之法可謂是用心良苦。”
“嗯,可貴你這麼乖順,看來是真的知錯了。”處塵長老對勁地點點頭,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褚玄商,“褚公子為送聘禮遠道而來,老夫感激不儘。褚公子少年心性、不拘末節,老夫也略有耳聞。隻不過,闖他族禁地並非普通的玩鬨之舉,老夫會修書一封,將此事奉告褚宗主,如何懲罰,就交由褚宗主決計罷。”
是夜,夜色正濃,輕雲蔽月,全部龍未山墮入一片沉寂。一道淺黃色的身影安閒令怡的居處躍出,一起直行,來到一座天井的大門前才止住腳步。剛好月兒從雲縫中穿出,可看清門匾上書“雲岫苑”三字。
病癒以後,容佩玖脾氣仍與之前無二,隻是隨父親修習時候苦了很多,與父親更密切,不再一有空暇便往母親跟前湊,見到容舜華會遠遠繞開……
……
一個閃身瞬移到了天井的一間臥房內,對著臥榻方向,薄唇輕啟,唸了個昏睡咒。
“她長得像我你便要討厭,舜華長得像大哥,以是你纔會愛屋及烏……”
伸脫手,想將麵前之人的眉心撫平,伸到一半卻愣住,頓了頓,縮回,決然回身。
滿腹委曲的小女人忍不住去詰責母親,為甚麼向來不對本身笑卻對大姐姐笑。母親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轉過身去,彷彿連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為甚麼?因為你大姐姐樣樣都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