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冤家路窄[第1頁/共7頁]

“狗孃養的僧格林沁！”

“僧王爺？哈哈哈……”張皮綆也大笑起來，“僧格林沁是統領河南山東的主帥，就你這個熊樣也來冒充僧格林沁老兒？好吧，你說說，從那裡能證明你是僧王爺。說好了，我不殺你，把你交給梁王來措置，也好讓你多喘兩天的氣。”

“溜馬？殺一名老太太？這不成能。你聽了賊子們的誤傳吧？”

半夜時分，葭密寨內響起三聲炮響。緊接著，槍炮聲麋集。喊殺聲驚天動地，僧軍開端突圍了。

張皮綆躲過僧格林沁的打擊從地上爬起來後，一回身，逃出了僧格林沁進擊的有效間隔，舉刀與其對峙。

“桂三，快帶著步隊往前衝，殺出一條血路來，保住僧王爺！”

張皮綆一步上前，一刀砍下去，正砍在僧格林沁的脖子上，僧格林沁當即倒下，頓時鮮血噴湧，不斷要在地上打滾，麥子被他滾倒了一片。

冇想到桂三暗中叛變，陳國瑞大怒，詰責桂三：“桂三，你個狗兒，方纔你說的話全都當放屁了？為何臨陣逃叛？你覺得張宗禹就不殺你嗎？”桂三大聲說：“子早就不想為你們賣力了，我投奔僧王爺，他底子冇把老子當小我看，隻弄了個遊擊，還不如老子拉桿子安閒。你到底是降還是不降，給個回話，我說一二三，你如果不回話，我就與你刀槍相見。”

此時，天已麻麻亮，遠處的喊殺聲漸稀，戰役靠近序幕。

張皮綆敏捷從地上爬起，僧格林沁則尾隨砍刺。

“小兔崽子，乳臭未乾，竟然敢跟王爺叫板，曉得王爺的威風嗎？”

“放屁！我們插手撚軍都是誌願的。你說你們大清好，你們好甚麼？百姓們苦不堪言，連你們的皇城都保不住，讓洋鬼子欺負，百姓們慘遭塗炭，火燒了圓明園。”

“不準你說撚賊，你們清妖纔是賊呢！”

“小兄弟，我曉得你們造反也是迫不得已。家道不好，贓官暴征強奪，百姓的日子的確難過。這些事皇上都不曉得，皇上如果曉得了，還不一一都把他們都殺了？你們對贓官有仇恨，如何能夠挑起反對大清的大旗呢？象你們的首級張樂行，竟然自封為大漢盟主，將漢人與滿人對峙，要顛覆大清王朝，他的狼子野心是甚麼？就是他要做天子，而要你們給他賣力！”

僧軍的前麵有一條河，一側是河壩，一側則連著正片的莊稼地，地裡的小麥已齊腰深了。在夜幕中倒是黑乎乎地一片。河壩上是路，一向通向高樓寨，從壩上到河邊，則滿是成片的簸箕柳，密密層層。

桂三領軍前衝，陳國瑞緊跟厥後，成保則保衛僧王爺斷後。保僧王爺突圍。殺出了圩子，戰役並冇有設想的那樣狠惡，撚軍隻要零散抵當，便落荒而逃。僧軍為壯軍威，炮火連聲，卻不見張宗禹的人馬有動靜。桂三將前麵的環境傳報給陳國瑞。陳國瑞又傳令給僧王爺：“我軍英勇，敵難擊阻，雄師勢如山洪洗地，王爺自可大膽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