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是朕[第1頁/共3頁]
容良從顏淺墨身上,就已經得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人臆想出來的,那些鬼聞趣談,書籍裡的妖魔神怪,說不定都是存在的。
花引抬開端,顯得有些不成思議,“你腿上另有傷,等養好再走不可嗎?”
說完又本身在原地點頭,語氣悲慘,“是我喝多了,皇上都下葬了,如何能夠是皇上呢?”
公然。花引脫了他的褲子。
容良想去內裡看看,還冇走幾步腿上一陣刺痛,纔想起,掉入絕壁之前,腿上受傷了。
他體貼的隻要這個,他甚麼時候能夠去見淺淺。
“你出去,我想看看我的傷口。”
“你現在出去也冇用的,容乾已經即位了,不如等傷養好了再出去。”花引還是安慰道。
畢竟是顏淺墨的另一魂,容良看了她一眼,“你曉得不曉得如何出去?”
“跟我一起的兩小我,你見了嗎?”
容良看著第三次呈現在麵前的小板屋,立足,回身看向一向跟在身後的花引,“到底如何出去?”
窗下有個桌子上,桌子上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另有一卷繃帶和一把剪刀。
“是啊是啊。”
早已想辭去了官職,現在容乾即位,他更是毫不躊躇的稱老,然後每天在家中無所事事。
容良倒也冇甚麼反應,往前又走了幾步,“拿上屋裡的藥,我們現在走。”
眉毛抽痛的漸漸解開繃帶,容良環顧一週,板屋雖小,可該有的還是有的。
容乾輕嘬一杯酒,他比容良更擅寒暄,“好啊,明日早朝就讓人動手籌辦吧。”
容良不忍,在他身後叫住他,“劉義,你冇有呈現幻覺,是朕。”
花引咬唇,一臉的躊躇。
花引往前走去,語氣哀告,“我幫你吧?”
花引撇撇嘴,似要哭出來,“但是,但是我本來就該如許叫你啊。”
納妃?容乾想起顏淺墨,他從始至終,想要兼併的,隻要她罷了。
容良步步緊逼,直至把她逼的連退幾步。
容良定定的看著她,鳳眸安靜,薄唇微抿,一副等著她解釋的模樣。
花引點點頭。
“你掉入了絕壁……”花引看著他不耐的神采,無聲的動動唇,又持續說,“這是絕壁上麵,我也不曉得詳細是哪兒。”
上麵的大臣們目標達成,同端起酒杯,慶賀他即位為皇。
憑著直覺,容良上了幾種藥,又拿了新的崩布,諳練的包紮了今後,翻開房門。
“無礙。”
花引最後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你到我身邊來。”
容良更是不放過這個細節,“你到底有甚麼瞞著統統人?”
萬家燈火明,誰登皇位已經無所謂了,隻要能讓他們好好餬口下去,他們就不計算誰坐上了皇位,如何坐上去的。
容良微怒,“不要叫我良哥哥!”
“朕現在非出去不成。”容良一個一個字像是從牙齒裡摳出來一樣。